“喂……呜…喂,笑我干什么?呜……好爽…”
雁稚回结结巴巴地问,不明白两个人笑她干什么。
她不自觉攥紧了手上的肉棒,抬起屁股迎合身后的男人。
“爸爸…爸爸干我……”她很快眯着眼睛又叫起来:“我喜欢,我好喜欢……呜…daddy……好粗……”
熟男蒋颂把她黏在尾骨的头发拨开,低低笑着问她:“猪宝宝…怎么那么主动啊。”
雁稚回红着脸听他说情话,后知后觉蒋颂在说她扒老男人裤子的事情。
她扭头小声辩解:“我…可是您本来就打算一起呀……”
才说着,后脑就被摁住了。
大爹蒋颂直起身,摁着她低下头,肉棒在这时候随着男人坐姿的调整从雁稚回手里脱出,直接顶进了她的喉咙。
少女嘴唇自然闭合,阴茎强势插进来,一路时不时磕碰着犬牙。
蒋颂微微阖住眼喘息,闷哼里把龟头操进咽喉,抚着女孩子的后脑开始进出。
他不需要明确说出自己对性事进行方式的构想,在雁稚回发出轻微的干呕声,很快适应口交的尺寸之后,蒋颂才低声道:“有没有感觉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了?”
雁稚回身后的熟男蒋颂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提起雁稚回的腰开始猛捣。
后穴比小穴要深一些,没那么窄,但也经不起这样的力度与耐力。雁稚回很快哆嗦着呜咽起来,手反复推爹地的小腹要他走。
她要喘不上气了,快感、痛楚、酸麻在窒息的威胁里被数倍放大,连鼻端男人阴茎的气味都闻得一清二楚。
那根淡粉色的鸡巴卡在她喉咙里,雁稚回无法闭上嘴巴,控制不了口水,润滑一样地不断分泌,喉咙试图吞咽口腔里的异物,滚动间爽得面前的老男人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