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点刻薄……有点点色。
都说着挺平常的话,“穿衣服”、“穿好衣服”、“胳膊抬起来穿衣服”,熟男蒋颂笑着说的时候像是daddy,爹地蒋颂平静讲出,反而像是跟她flirting。
雁稚回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老男人独有的气氛,调情二字有点轻浮,况且他看起来并无此意,想来想去,只好这么乱七八糟总结一下。
“呜……”雁稚回坚持掩耳盗铃地捂着胸口,趴在沙发,抿着唇小声呜咽。
今天不是传教士体位,从一开始就是后入。
刚开始做,她流的水还不像往日那么夸张,肉棒每一次进来都像是顶着了嗓子眼,撑得雁稚回呼吸困难,摩擦感也格外明显。
蒋颂喜欢她的敏感和生涩,慢慢顶着扩张,看她一边张着腿挨操,一边在爹地蒋颂面前,露出羞怯的小女儿情态。
真可爱……
蒋颂的手放在她臀瓣上,沾了些湿意去揉粉嫩的阴阜和褶皱。
“我摸摸,可以吗?”他低声问。
是问句,但并不等待她的答案。长指沾了肉瓣的汁液探入,从最浅处的褶皱开始勾弄,耐心调整少女的承受能力。
“好小……”蒋颂俯身吻她的脊背:“这里也湿得很快,小宝今天怎么这么乖?”
雁稚回显然后知后觉了另一个可以容纳鸡巴的地方,胀红了脸,蹙着眉咬着手指呜咽,等小穴湿得打滑,才堪堪习惯那种异样的亲昵。
“唔、唔……您要换个地方干我吗?”
她仰起脸询问,因为身边那个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背,后背,沿着脊椎往下,蒋颂在当着另一个蒋颂的面玩她。
这是要一起吗……
雁稚回颤了颤。
如果和两个人做,那是共用一段前戏,还是分别进行?
答案显然是后者,蒋颂【们】虽然可以一起,但并不愿意切割自己的权利。
她的目光小心地在大爹蒋颂胸口处露出的皮肤流连,屁股逐渐欢快地迎合起来,被骑得咪呜咪呜直叫。
她喜欢和蒋颂做爱,因为爱他,而吃他时看到的摸到的又足够赏心悦目,快感的分量也结结实实。
熟男蒋颂温柔会哄人说情话,身边这个蒋颂就混蛋多了,他平静得异样,坐在两人身旁不紧不慢喝着咖啡,休闲似地端详雁稚回发情的脸。
“昨晚睡得很晚吗?”
爹地蒋颂点头,瞥了一眼雁稚回:“小鬼不懂事,差点把我抓伤了。”
他的目光落在雁稚回紧绷白皙的腿根,很快移开,捏起雁稚回捂住胸口的那只手:“就是这只。”
习惯在孩子面前行使爹权的男人,面对少女时代的妻子时,不自觉就开始行使监护人的管教职责。
他单手抚平雁稚回的手掌,揉了揉泛红的掌心。
雁稚回这里有痒痒,抖了一下,蹙着眉要躲,却无法把手从男人掌中抽出。
“她能抓伤哪儿?最多不过是后背……再大点儿就好了,”蒋颂不甚在意,低喘着把女孩子往上顶,想到什么,竟和他聊了起来:“十年后也这样么?”
爹地平静抿了口咖啡,眼睛始终盯着雁稚回那张情动的脸:“也这样。但那时候只会挠伤后背,知道不能用指甲给男人手淫。”
蒋颂眼里浮上明显的笑意:“稚回用指甲了?……刮哪儿了?”
雁稚回不情不愿地回答:“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
蒋颂低低笑出声,用力撞了两下:“小宝,道歉没有?怎么学得这样坏。”
雁稚回不肯看他俩,跪在沙发上,眼神很快又朦胧起来。
……身旁的男人还在盯着她看,目光其实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