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较劲,拼命绞他,并试图用嫩穴榨精。蒋颂久违地被唤醒跟她计较点儿什么的想法,掐住她的乳肉,边吃边用巴掌教训她。
轻飘飘的巴掌,却轻易就将敏感娇嫩的皮肤扇出红痕。
圆润的乳房尚且看着有些青涩,分量却不轻。
男人用手上的薄茧刻意磨蹭粉嫩的乳尖,等雁稚回渴望地贴过来,才掐住她揉捏,看她渴望、满足又羞怯地在他腰上滴水。
骚货。蒋颂轻声骂她:长了一张淫荡的嘴,口水流个没完。
他折起雁稚回的腰,将人翻过去拉到身下,半跪在床上骑她。
快感连绵,他结扎多年,早就没有使用避孕套的习惯。
可雁稚回不知道,生怕身上的男人年纪到了力不从心突然射进来,蒋颂干得越用力,她越怕得不断想逃。
蒋颂每次做都会戴套,他怎么能不戴?
他不戴,还操得这么凶,一次性行为里男人要输出多少精子……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她之所以怀孕,一定是因为这个混蛋蒋颂做爱时不肯戴套。
但不戴套做爱的感受真是完全不同。他紧紧贴着她,雁稚回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到底有多粗有多烫。
那种微妙的硬度差别,也是因为蒋颂不戴套,所以才能敏感地分辨出来。
雁稚回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他实在……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大她太多了。
蒋颂喘息着,他那张平静的面具在雁稚回反复的潮吹下,逐渐分崩离析。玩弄她舌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从正面进入她,按住她的小腹,听她濒死的呜咽与享受的呻吟。
“感受得到吗,肚皮下面,把你不断顶起来的东西。”他轻柔剥开雁稚回黏在脸上的头发,低声哄她:
“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些,好孩子,跟我道歉,我可以说给你听。”
雁稚回张着口喘息,她像是已经力竭,细腿软弱地分开,由着男人跪在她腿间进行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