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干呕反射,始终不敢含的太深。
林敬堂眯了眯眼,按着他的后脑,狠狠的压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最近,心好似更硬了些 。
他本来已经给自己打造出了一副平易近人的皮囊,体贴入微的是他,低眉浅笑的也是他。
然而在感情上,却不是所有的情绪都能此消彼长。
他隔绝了那些让他觉得软弱的痛楚,同时把快乐拒之门外。
除了麻木,再没有什么是真实的,他多数时候,不过是演一个合格的主人,一个称职的上司,一个遵纪守法的…纳税人。
而在陆青时面前,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做一个恶人,借着陆青时,脸上的面具好似松动了几分。
林敬堂想到此处,表情逐渐低沉。
“呃啊…”
身下人剧烈的挣扎将他的思绪引回,他松开手,安禾吐出了肉刃,伏在地上剧烈的干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