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如果不仔细看,甚至已经看不清楚了。
他望了一眼林敬堂,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手笔,也不好随意开口问,只能装没看见。
给伤口消完毒以后,周子行撒上了药粉,又用纱布细细的缠过。
即便是洗了澡,鼻子里干了的血痕也没能洗掉,周子行让他仰着头,轻轻的转着鼻环,拿棉签清理干净了洞口。
“还有哪疼?”
陆青时低头看向膝盖,却摇了摇头,“没…没有了。”
周子行合上了箱盖,扯下了手套,向后一靠,朝着韶奕招了招手,他把人抱起揽进怀里,摸着他被鞭子抽的发烫的腿,亲了一口他的耳朵问“韶韶疼不疼?”
韶奕自然不会天真到以为他是在真心实意的询问,只能捡着好听的答,“主人赏的,不疼。”
两人在那你一言我一句,听的林敬堂都觉得腻歪了,他不耐烦的站起身,对着陆青时道“过来。”
陆青时连忙跟着爬了过去,跟了几步,一抬头,楼梯就在眼前,神情立刻变得忐忑中还带着一丝雀跃。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上楼,几乎可以和挨操划等号,毕竟林敬堂每次允许他上去,也没干过什么别的。
然而,林敬堂却没有走上楼,他捋过拴在楼梯上的链子,陆青时的脸色变的灰白,却还是乖乖的爬了过去,任由林敬堂重新把链子的那一端接上了他的鼻环。
若不是昨天被栓了一夜,陆青时都不知道睡墙角是那么舒服,膝盖不用受责难,还可以随意翻身。
陆青时摸了摸膝盖,不知道再跪一夜会怎样,只能无措的抬起头,眼眶因为恐惧,终于蓄满了液体。
“先生…”
林敬堂刚要离开,陆青时就吓的拉住了他的衣摆,然后就更为惊恐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