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门熟路的摸回了墙角,低头啃着自己的指甲,剧烈跳动的心口这才慢慢平复了下去。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心头稍安,因为这里是被先生允许的地方。不知不觉,不准进房间的禁令,已经不止是害怕被赶出去的屈从,而是变成了他认为的,绝对不可以违抗的命令。
陆青时用双手掩住面部,眼神不断的闪烁着,他迟钝的感官没有觉察到,手心不再剧烈的疼着,胃里的搅动抽搐也缓解了,他的意识还停留在昨晚,先生让他往后面塞丸子,可是他实在塞不下了。
十个指甲几乎全被咬秃了,陆青时才伸手摸向了后面,干净的...没有异物,他愣住了,然后脚步声响起,陆青时低下头用手抱住,被那熟悉的节奏吸引,目光顺着指缝望了出去。
是林敬堂。
他在陆青时身前站定,“在这儿干什么?”
陆青时混沌的大脑开始自以为是的“飞速”运转,他松开手,乖巧的跪好,跪成了林敬堂纠正过的姿势。
腰使劲的向下塌着,屁股高高的翘起,脸贴到地上,屁股还对着林敬堂摇着。
“起来,没让你发骚。”
原来这个姿势是发骚吗,陆青时慢慢的直起上身,嘴唇动了动。
要怎么说呢,他在苦恼着,“我在等您,先生。”这么说会惹他生气吗。
但他很快就不用苦恼了,因为林敬堂朝他伸出了手,陆青时傻傻的望着他,看了看他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只手,不解的歪了歪头。
在长达半分钟的迟疑后,陆青时终于动了,他拉下衣袖,覆过手掌,才把它放到了林敬堂的掌心。
“这是什么意思?”
陆青时眨了眨眼,眸子又开始湿润起来,“您不是说....碰到您哪里...就...就把哪里打烂吗。”
所以他只是抓了林敬堂的衣服,双手就被抽的鲜血淋漓,所以林敬堂使用完他,那个红糜的洞口,也要受到应得的教训。
林敬堂听完自然是笑了,“所以呢?”
“因为害怕挨打,不惜违抗我吗,嗯?”
“不...”
陆青时飞速的摇着头,速度快的几乎出现残影,连忙把袖口从手掌撸了下去,然后颤颤巍巍的放到了林敬堂的手心。
像个小耗子似的。
林敬堂小臂肌肉绷起,微微用力,陆青时就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等再反应过来时,那刚刚攥过的手,已经被松开,陆青时跟在林敬堂身后低头走着,结果...却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被子还展开着,床榻上明显有个被睡出的压痕,陆青时不存在辩解的可能,他只能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扯着被子铺好,挪动着膝盖,把每一个角落的褶皱都抚平,然后偏过头,红着眼睛看着林敬堂。
医生恰好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人,不明所以的扬了扬眉,“这又是什么情况?”
林敬堂垂眸瞥向陆青时,不咸不淡的回着医生的疑惑,“受惊的宠物或穷途末路的羔羊,你觉得是那种情况。”
医生啪的一声合上了手里的本子,“那么请残暴的主人和凶狠的恶狼都出去,不要吓到我的患者。”
林敬堂没管他,眼神一直落在陆青时身上,突然迈步把他从地上抱起,安稳的放到了床上,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只是对待被子有些粗暴,直接从陆青时身下扯出,扔在了他身上,陆青时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呆愣愣的躺在那,不敢动了。
医生自顾自的坐到了陆青时的另一侧,开口问道“肛周还有撕裂感吗,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地方不舒服?”
肛周…哪怕说骚逼,他可能也不会羞耻,毕竟听惯了,突然一本正经的用这样的词,好像在提醒他,用那个地方取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