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了。”

陆青时瘫在地上,便过头去不说话,薛子昂便用坚硬的鞋头蹭着他的脸,冷笑道“不听话,受苦的是你自己。”

陆青时的鼻孔里都是皮革的气味,他避过去呼吸了几下,又转过来,伸手解开了上面的细绳。

薛子昂把脚跟抵在他的头上,蹬掉了那只穿了一天的皮鞋。

他知道,陆青时从很久以前,嗅觉就比别人灵敏,他可以分辨出七千多种味道,是正常人的两倍,女生喜欢缠着他问自己适合什么样香水,男生有事没事就要凑到他跟前,逗着他,让他闻闻今天用不用洗澡。

他是“平易近人”的男神,是很多人心里,不能攀折的高岭之花。

他没有好的家世,却从不避讳贫穷,他就那样,用自己的光耀打破了成见。

明明漂亮到易碎,却不敏感也不纤细,他用无限的精力来经营人生,用无数的努力来证明才华。

这样的人,薛子昂一辈子,只见过一个。

陆青时在他的脚下难以呼吸,咬着牙关,眼角开始湿润,然而薛子昂却被刺激的更厉害,直接将脚掌压到了他的口鼻上。

“怎么,能闻林敬堂的,不能闻老子的?”

“逼都被操烂了,你照照镜子,陆青时,除了我,谁还愿意操你。”

陆青时在浑浊的空气下头皮发麻,他呜咽着,被迫闻着男人脚上的汗渍混着皮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