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卷到了脖颈,林敬堂微微低下头,张口咬住衣角,而后欺身向前,一只膝盖抵在了段靳辰的双腿间,让他的腿被迫向两边打开。

他缓慢的往下坐,乳尖凑到了段靳辰的脸庞附近,双手向后交握住,胸口被打的更开,一副展示着,任君采颉的姿态。

段靳辰看着看着,突然偏过了头,不自然的抿了抿嘴。

林敬堂的膝盖继续向里顶,直到顶到了“核心“才停下,牙关松开,衣服徐徐落下,重新将身体包裹住,林敬堂勾唇,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段靳辰的脸,低声道“这就硬了?”

段靳辰怔愣间,他站起身,膝盖离开沙发,朝着那人走了过去,“您想怎么开眼。”

他眸中藏着的讥诮落在李秘书眼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极有眼力见的打开手机点了几下,让保安在外面等着。

段靳辰没有一丝一毫要阻止的意思,坐在一旁看着,还点了根烟。

“既然是母狗,怎么也得比他下贱吧。”那人指了指地上跪着的男孩,兴奋的脖子都变了色,瘫软的鸡巴也开始重新硬起。

“好啊。”林敬堂笑着道。

他微微俯身,膝盖挨到了地上,竟就那么跪了下去。

段靳辰这下倒是坐不住了,眉心蹙起,牙关越咬越紧,那二世祖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也许是精虫上脑,竟对着林敬堂的脸扇了一巴掌。

久违的痛感让林敬堂眯起了眼,那骤然浮起在脸颊上的火辣十分的熟悉,他甚至能够读着秒,精准的知晓多久以后,痛感会变得麻木。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用疼痛来麻痹自己,这样的方式已经不足以压制住心底的毁欲。

因为身份已经变化,他已经不需要用疼痛来提醒自己隐忍。

林敬堂本来想玩一玩,突然便觉得无趣了,脸上的笑容逐渐隐去,恢复了一片淡漠。

他站起身,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然后抬手扇了回去。

那人直接被打懵了,淌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捂着脸嚎叫,嚎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又吐出了一口血水。

“啊…老子要杀了你!”

林敬堂抬脚踩住了他的性器,连带着他的腹部一起,碾在脚下。

那二世祖怎么受过这种滋味,哭爹喊娘的求饶,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过来帮他。

“怎么叫的跟杀猪一样。”林敬堂又笑了,“醒酒了吗,莫少爷,看看清楚我是谁。”

酒不醒也要醒了,他费力的把视线聚焦在林敬堂的脸上,抹掉重影,然后神色就定住了。

他咬牙切齿道“林敬堂,是你。”

但是随即,更愤怒的神色将他覆盖,“不过就是个婊子,你怎么敢!”

他不断的在林敬堂身下挣扎,却因为命根子被掌控着,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不敢幅度太大,最终恼羞成怒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忘了自己用那口骚逼给我倒酒的时候了,是不是忘了在明语桌底下爬过来爬过去的时候了,你他妈…攀上段家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众人都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林敬堂神色却不变,“几年不见,莫少爷记性还是这么好。”

他松开脚,头也不回的招了招手,“客人喝醉了,帮他清醒清醒吧。”

李秘书连忙打开门,把等候多时的保安放了进来,把那人拖了出去。

恼人的声音逐渐远去,林敬堂回到段靳辰身边,拿起他的酒杯对众人举了举,微抿了一口。

“今天这单,走我的帐,诸位继续,我们先走一步。”

说完以后,他就直接走了出去,段靳辰还坐着,看他快走到门口了,啧了一声,也跟了出去。

屋内沉寂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交谈,“姓莫的真牛啊,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