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眨了眨眼睛望着他,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笑了。
“谢谢您,但是不用了。”他顺着墙边坐下,“先生不让我进房间,我睡这儿就行。”
“啊?哦…”
管家感觉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又见他抱着膝盖打了个寒颤,仰起头颇为小心翼翼的问,“方便的话,您能…能给我一条毯子吗,这儿有点冷。”
当然不行,管家在脑子里下意识的反应,觉得这人诡计多端又心术不正,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脱口而出道,“做梦呢?”
陆青时听到以后,睫毛颤了颤,垂下眸子,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他转过身面朝着墙躺了下去,手臂垫在身下,衣服被扯的错了位,露出了腰间一截皮肤。
皮肤上面明显是鞭子打出来的伤,一条一条,痕迹还新着,谁动的手不言而喻。
管家看着看着,心头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得劲。
不过就是地上冷,想要个毯子,能有什么阴谋,这小猫小狗还得睡个窝呢,给他就是了…唉。
管家还是决心不做烂好人,硬下心肠,转身就回了屋子。
听到身后没了声响,陆青时缓缓的坐起了身,他挽起裤腿,看着腿上被鞭子抽出来的一排排伤痕,低下头吹了吹。
好疼啊。
但是…但是林敬堂说,“再跑就抽断你的腿”耶,好高兴啊。
陆青时带着满身的伤痕,伸手摸向了胯间,低声呢喃着。
“先生…”
这副身子几天前被林敬堂操过,刚刚又被鞭打过。
陆青时每一分每一秒,心头都在煎熬着四个字:食髓知味。
他想吻上林敬堂挥鞭的手,想把口舌堵在他胯间,想用任何疼痛换取他的愉悦,想让他也摸摸自己的头,说“好狗。”
“啊…”
陆青时仰起了头,锁骨与下颌间那纤细狭长的缝隙,在颤动间,涌动起春的风暴,他的瞳孔慢慢变红,“主人…”
气声在喉咙间溢出,陆青时松开手,缓缓的朝着门口爬了过去。
他俯下身,嗅着林敬堂的一只皮鞋,围着它转了转,突然把它叼了起来。
做贼到底心虚,陆青时蹑手蹑脚的将它带回了墙角,伸出舌头捧着鞋头一下一下的舔着。
粉嫩的舌头扫过金属穿孔,这双鞋有着锋利的鞋跟棱角,苛刻的切割工艺,还有陆青时熟悉的,红色鞋底。
其实属于林敬堂的气味已经淡了,但也足够陆青时兴奋着,战栗着。
“踩踩小狗…主人。”
鞋底移到了胯间,红漆摩擦上了肉体,陆青时弓着身体,不停的蹭着。
喘息声越来越剧烈,陆青时怕被谁听见,极力的忍耐着,忍耐到极处,还是不得不凝成了实质,“呃啊…”
他就这么释放了。
陆青时失神了很久,舒服极了,倒在地上慵懒的不想动,直到呼吸重归平稳,他才重新抱起鞋子,额头抵着鞋尖碰了碰。
“主人…”
让他再抱一会…再抱一会儿吧。
这么一抱…就抱到了天亮,而他还没有醒来。
林敬堂穿着一身运动装下了楼,市区的空气质量堪忧,海岛这边还不错,住在悦酌湾的时候,他早上习惯跑两圈。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呢。
那人还酣睡着,腮帮子抵着鞋面,不知廉耻的鸡巴露在外面,鞋底上沾染着,干涸了的,是还没来得及销毁的“罪证。”
陆青时睡着睡着,还吧唧了几下嘴。
林敬堂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通了管家的电话,望着他的睡颜冷声道:“让所有人都过来,对,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