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爬回了马桶边上的缝隙里坐下,瑟瑟发抖着抱住了自己的头。
林敬堂的视线落到了男孩身上,“安禾,你说。”
安禾处于震惊中,指着陆青时不断的抽噎,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太可怕了...这人太可怕了,怎么做到那么短的时间做完这一整套栽赃陷害的过程,难道是在勒他的时候就想好了吗?这是人吗?
安禾气的发疯,上前踢了陆青时一脚,声音颤道“你有病啊...”
陆青时闷哼了一声,用伤痕可怖的手挡在被他踢过的地方,身体还在往里缩着,泪珠簌簌而落,哭的安禾都怀疑自己刚才真的打他了,淹他了。
“我真没动他!”
安禾气疯了,“我就是…”
“嘘”林敬堂抬手让他安静,“我是问你,头上是他弄的?”
安禾摸了摸额角鼓起的包,噙着泪,不解道“是啊,他扯着我的头发撞到了柜子上!”
林敬堂摸了摸他的额角,把人揽进自己怀里吹了吹伤口,“好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