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升跪到了日落,地上一滩透明的液体散着异味,他的身体疲惫不堪,白色的裤子裆下透着污浊的黄,像是一块浸了水的木头,沉重,腐朽。

皮鞋被他叼在了口中,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最后一次一般,无力且凝滞。

林敬堂甚至觉得,自己真的好像一只鞋架。

第024章 | 第二十四章 枪管

【作家想說的話:】

欺负完这个欺负那个嘿嘿

预警:下章非常变态,傅深会很惨

---

以下正文:

监狱的生活不可能称得上是舒坦,只是当陆青时有一张床可以睡觉,不用躺在污浊的排泄物当中时,竟然感到了庆幸。

他不曾刻意讨好谁,但就是因为那股劲儿还在,就算身体主动,表情仍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反而引得众人都想看看,他能傲到什么时候。

他自然傲不到什么时候。

身上新伤叠着旧伤,全在隐秘处,而明处,被撑裂的嘴角少有愈合的时候。他吃不下去饭,吃的东西大多都吐了出来,倒流出的胃酸灼伤了食道,从此连吞咽都是酷刑。他瘦成了一把骨头,整个眼眶都凹了进去,瘦的连那点残存的风韵都消失不见。

若心如死灰,自然可以任凭凋零,但陆青时终究还是想出去的,他不想在出去之前就成了游魂,于是屈服就成了常态。

他终于学会了让嘴角挂上笑,主动的询问狱警们,今天有没有兴趣操自己,他用一次深喉换两片消炎药,捧着乳尖给人擦鞋,换半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