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您给我找小妈,没想到,给我找了个小爸。”
“咳咳咳...”
林敬堂咳嗽的更厉害了,“靳辰,我...”
“怎么,往后我叫你学长,你喊我儿子,我们各叫各的?”
段修永慢条斯理的系好了裤子,嗤笑道“你还挺幽默。”
“爸,您在外面怎么玩我不管,但这家里有我妈的亡魂,我受不了这个,段靳晚也受不了。”
“退一万步讲,您要是喜欢男孩,多的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怎么就非得看中他呢。”
“你想多了,阿辰。”
段修永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段靳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就是问明语借了条狗用,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叫你儿子。”
“狗?”段靳辰避开段修永的手,薄唇一开一合,“您真够可以的,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段州长指人为狗,这天下黑白全在你们的唾沫中了。”
林敬堂笑出了声音来,“段大少,不至于吧,我干的明明是银货两讫的买卖,怎么还要背着还不起的情债呢。”
“是么?”
段靳辰突然笑了两声,“好,那不知道多少钱能买学长一春宵。”
“不贵。”
林敬堂颇觉有趣,靠在了门上随口道“只操的话,10万,玩全套的,20万,要想随便折腾,100万。”
“合算。”
段靳辰让开了身子,摊开了手掌,“学长请吧。”
“段大少误会了,只是报了个价,没说我要接。”
在段靳辰冰冷的眼神中,段修永终于忍不住的蹙起了眉,“有完没完?”
“你先走。”
段修永朝着林敬堂挥了挥手,段靳辰敏锐的感觉出了什么,眉心一跳,这是护上了。
他更不能让林敬堂走了,砰的一声合上了门,掏出手机点了几下,不一会儿就从外面进来了四个保镖。
“把这人弄到我房间去。”
保镖们相互看了几眼,又看了看段修永的眼色,一时之间没有动作,段靳辰冷笑了两声,“怎么,都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说话不好使了?”
“爸,选他还是选我,您自己决定。”
这个儿子有多犟,段修永是知道的,和段靳晚不同,段靳晚是纸老虎,一扯就碎,而段靳辰决定的事,没人能阻止,不让他发泄出来,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下手有点分寸。”
他没有沉默太久,嘱咐完这一句,就看见段靳辰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嘴角,挥手让人扣下林敬堂。
林敬堂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脖颈上暴起了青筋,却是摇头笑了笑,一言不发。
他眸中的光一闪一闪,像是杂草在烧灼,烧灼成了苍白的灰烬,他没有求饶,亦没有再说什么插科打诨的话,嘴角缓缓落下,被拖上去之前,最后看了段修永一眼。
“学长,别来无恙。”
“阿辰也长大了。”
林敬堂静静的坐在地上,不避不让的描摹着他的眉眼。
一如当初在国外一般,面对男孩的告白,笑容灼灼,眼中有恣意,没有得意,有沉稳,没有沉溺。
“我们不合适。”
“哪不合适?”
林敬堂笑的无奈,“撞号了。”
回忆同现实交叠,段靳辰眼中的情绪复杂不已,他伸出指尖将林敬堂的下巴挑了起来,“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很好奇,学长,这么多人,怎么就偏偏选了我爸。”
“哈哈哈哈哈...”
林敬堂笑了几声,“别误会,我同段州长的事,和你没关系,当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