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捅了进去。

陆青时的舌根被桌角死死地抵住,但是他的喉咙里却还是发着笑音。

男人狠狠地把他的头按了下去,直到桌角撑裂了他的嘴角,血开始从两边缓缓的涌出,男人才作罢。

陆青时自始至终没有吭声,只有细细密密的汗珠铺在他的脸颊上,像是被喷壶浇灌过一样,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去,监控里看不分明,只能望见一闪而过的光。

几人轮番插进他的身体,又因为太过松垮而觉得毫无意趣。

他们把陆青时从桌子上“拿”了下来,看着上面留下的牙印哄笑开来。

“狗牙长的还挺齐。”

陆青时的牙齿几乎每一颗都在晃动,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但是他仍然还是在笑。

男人把他摆成了狗趴的姿势,让他掰着自己的穴口跪撅着,然后开始打赌他会在哪一分钟受不住把手放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青时的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等他再恢复清醒的时候,打赌他坚持的时间最长的男人起身,一脚踹向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