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救我,但是没人能救他,能救他的只有我,他再想你又有什么用呢,你这五年里,想起过他一次吗。”
“你想错了。”
林敬堂弹了弹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站起了身来。
“他的每一道笔锋我都看过了,没有半点求救的意境,他也并没有在思念我。”
“他划下的每一笔,都在说,他一定会出去,一定会去见我,这是他的信念,不是你以为的什么软弱戏码。”
赵琮的脸色半阴不阳,瞳孔飞速的滑动,想起陆青时这五年来做的种种。
他看似认命,可是却没有放弃过任何一次减刑的机会,哪怕那机会被自己一次次的亲手抹去,可是下一次他还是会争取。
一次,一次都没有落下。
林敬堂嘲讽的看着赵琮,又将视线移到了他身下的人。
“游乐场到底是小孩儿玩闹的地方。”
赵琮嘴角抽搐了一下,气的太阳穴发痛,“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