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静默了一瞬，“坏了吗？”

“不知道。”

陆青时缓缓的偏过头去，看到一个男孩盘腿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的视线顺着男孩的身体移动到了他的脸，然后就愣住了。

他的脖颈上被戴上了金属项圈，另一头的锁链则牢牢的嵌在墙里，陆青时猛地坐起，却听到了哗啦哗啦的声音，他的动作停住了，缓缓的抬头，看见了一条同样的链子延伸到自己的脖颈。

陆青时的呼吸加重了一瞬，就重新躺了回去，头上的伤口被包扎过了，应当是处理的还算得当，现在已经不会感到强烈的痛感。

男孩坐在一旁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也躺了下去，“没劲，我还以为你会哭。”

陆青时的眼睛睁开了一瞬，又重新闭上了。

最初的几天，一直都是这么的无聊，似乎是看到陆青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反而相当平和，于是脖颈上的项圈被取下了，一日两食，一早一晚，准时送到房间门口，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饲养的家禽。

男孩倒是时不时被连人带床一起推出去，不知道是去了哪，陆青时无意探究，他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轮到自己。

男孩每次回来，眼角都有未干的泪痕，一睡下就开始说着胡话。

后来，陆青时惊讶的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些变化，那些变化让他心头毛骨悚然了起来。

男孩原本平坦的地方，竟然凸起了“高楼”，两个圆润丰满的东西长在他的胸口，随着每一次身体的晃动，都荡起了层层肉浪，那不可能是假的，因为每次那些人来到房间检查他那处，只要稍一碰过乳尖，男孩就会难以自抑的叫出声来，脸也会迅速的转红。

他被换上了新的衣服，一套明黄色的套装，胸口处挂了一个名牌，陆青时趁他睡下时拿起来看过。

上面没有姓名，只有编号。

编号：1362

等级：O

第一性：男

陆青时看不懂什么叫等级O，什么叫第一性，他只是觉得自己必须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头上的伤口开始结痂了，然后一天，他们把项圈重新扣在了陆青时的脖颈，另一端则直接拷在了床上，他也那样被推了出去。

看着长到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陆青时的眉心紧紧蹙起。

这里…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

他被四人一同抬起，放到了手术台上，随着手脚一起被束住，连腰部都被拘束带牢牢的捆在了台子上。

手腕上被输入液体的同时，一根针管也举到了他的胸前。

不知名的药剂被毫不留情的注入，他刚要开口，一块软木塞进了口中。

这一连串的操作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而几乎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那个软木存在的意义。

那种如火焰燎过的感觉，终身难忘。

胸口像是有两团烈火，被点燃的同时，又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动着，誓要蹂躏过他每一根神经。

他直接把软木吐出去了，开始嘶吼呜咽，但是很快又被塞了回来，陆青时无力再抗拒，只能咬着它，试图抵挡些许痛楚。

所有拨弄他的人都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甚至是脸，陆青时有一刻觉得他们是机器人，没有感情，无法沟通。

不知道过了多久，火烧的感觉渐渐减弱，其中一个身形偏娇小的人拿起了一根玻璃棒，抵着他胸口的最上方，缓缓的在上面移动碾压。

陆青时瞳孔一缩，过分激烈的挣扎让扎带深深地嵌进手腕中，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他不由自主的想缩起身体，但是无果，那根不长的玻璃棒就像有千斤重，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皮肉。

那人有些意外的往身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