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显然是不愿多提,他敷衍的笑了笑,转身就要回房间,却被林敬堂拦住了。
他按着陆青时坐到了自己的旁边,吩咐管家再拿一套餐具。
陆青时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上身忍不住的轻微摇晃。
傅深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片刻,就收了回来,和林敬堂说起了这些年在国外的一些趣事。
“有住的地方吗。”
陆青时飞快的吃完了眼前的东西,正试图起身,又被林敬堂按着肩膀坐下。
他边按下陆青时,边问着傅深。
“算有吧,我女朋友是华侨,市里还剩一套祖产,就是太老了,还要修整一番才能住人。”
他说话间还是忍不住的看向陆青时,最后目光又回到了林敬堂身上,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陆青时沉默不语,他知道没有自己开口的余地,林敬堂却笑了,他摸了摸陆青时还未干头的发梢,“不如你来讲?”
陆青时抬起了眼,没有表情的看了林敬堂一眼,就把视线移到了傅深的身上。
“我是先生养的狗。”
“汪。”
傅深身体僵直的坐着,过了半天才发出了一声表示疑惑的,“哈?”
林敬堂突然笑了一声,“他逗你玩呢。”
“青青,别闹了。”
他把手环在陆青时的腰间,游走中不断的加力,声音放缓又压低,“再说一遍,这次好好说。”
陆青时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几乎是泫然流涕着,一副瑟缩的模样。
“是,我说错了,我和先生…不…和敬堂…敬堂对我很好。”
林敬堂松开了手,微微扬起了眉心。
傅深连筷子都放下了,神情复杂的看着林敬堂。
“我以为你…已经放下了。”
看见林敬堂说不出话的样子,陆青时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来,当然很快又恢复了原装,他再一次站起了身,小心翼翼的朝着林敬堂垂下了头,恭敬道:“您…您和傅律师聊吧,我先去打扫了。”
傅深又坐了一会儿,始终用那种唏嘘的眼神看着林敬堂,好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君。
林敬堂很是无奈,苍白的辩解道:“他装的。”
陆青时逃到了厕所以后,费力的把插在穴里的假阳具取了出来,堵在体内的精液也得以排出,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看着前端重新被锁好的性器,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然后,果然如他所想,从吃完饭到半夜十二点,身下一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夹着腿缩在被子里来回的蹭着,被尿意折磨的快没了体力。
没办法,只能主动上了楼。
他颇有些心虚的在离林敬堂好几米的时候就俯下了身子,一点一点的爬了过去,爬到他的床前,乖乖的叫了一声主人。
拖着长调,满满的都是撒娇的意味。
“主人,小狗来认错了。”
林敬堂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动。
陆青时凑近了,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汪…”
林敬堂猛然睁开了眼睛,把陆青时吓了一跳,看见他坐起了身,瞳孔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感觉,不似动怒,但是…很危险…很危险。
林敬堂抬手拍了两下,卧室里的主灯就亮了,陆青时也看清了…正中央居然放了一个笼子,这是刚从调教室搬过来的吧!
“青青,我等你好久了。”
陆青时的瞳孔瑟缩了一下,明知故问道“主人?小狗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
林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