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时这下倒是知道了,他说,“贱狗太蠢了,弄碎了先生的酒。”

他继续不遗余力的贬损着自己,“贱狗是没用的废物…贱狗该死…”

林敬堂抬起手,啪的给了他一巴掌,强行把他要说出的话堵回了嘴里。

陆青时的眼眶被打红了,偏回了头来,不解的看着林敬堂。

“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嗯?”

林敬堂用低沉的声音诘问着。

“想吃饭就吃,不想吃就不吃,深喉想做多少就做多少,是不是我懒得管你,就让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东西了?居然还敢自伤。”

“起来。”

陆青时缓缓的站起了身,腿心不住的颤着。

林敬堂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回到了一楼。

管家正得意着,想着他今天也精致一回,弄个惠灵顿牛排,展示一下自己的技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紫红一片的液体,顺着陆青时的腿缓缓的往下淌,管家还懵着,就听林敬堂难得的急了,语气里满是怒意。

“让周子行过来。”

周子行正要吃饭,又被一个电话叫到了忆茗居,他没法扔下韶奕,只能一并带了过来。

陆青时被放在沙发上,一直躬身,夹着双腿,直到周子行拉过陆青时的腿,看到他胯下小东西竟然支愣了起来,林敬堂才意识到,他忘了给陆青时穿衣服。

“这…”

周子行刚要拿着镊子把玻璃碎片夹出来,又面露难色,调笑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你不会是对我有欲望吧。”

他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陆青时却羞的快不行了,他一会儿捂脸,一会儿捂着下身,两只手都不够他倒腾了。

眼看着林敬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韶奕也翻了个白眼,极力制止自己家主人作死。

“主人…”他咬牙切齿道“您快点好吗,那家店的位子,可不好订。”

周子行挑了挑眉,终于把伤口处理完了,他在陆青时的双膝上缠了几圈绷带,叮嘱他在伤好以前就不要跪着了。

看上去是说给陆青时的,其实眼睛一直瞥着林敬堂。

等他们离开的时候,陆青时的脸还在一阵阵的发着烫。

勃起的欲望是他最隐秘的不堪,不只是羞赧,更多的是被剥皮抽骨一般的耻辱。

林敬堂上前,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狠狠钳住,露出了肿胀的性器,另一只手弹了弹那处,陆青时的身体抖了一下,脸更红了。

“谁准你硬的。”

陆青时的喉咙动了动,咽下了口水,难堪的偏过了头。

林敬堂的手覆了上去,只是在顶端揉了揉,陆青时就受不了了,一下下的抽搐着身子。

“说,为什么硬。”

他的手指继续在那里不断的缠绵,陆青时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软了,不停的叫着。

“哈……”

他很乖,还知道及时收住,然后可怜兮兮的打报告,“先生…小狗想射了。”

“先生…小狗忍不住了。”

“先生…先生…”

“你不是小母狗么。”林敬堂边放缓了速度,让他陷入又一个“爬坡”,边漫不经心的问。

“母狗是不会射的,你怎么会。”

陆青时张了张口,不知道是不是神志不清了,竟然什么胡话都说了,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母狗的逼想射了…先生。”

“那就告诉我,为什么硬,看了谁硬的。”

陆青时被逼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像心口有猫在挠,他没办法,只能实话道“刚才…您说,我是您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