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这副装腔作势的皮囊,除了我,还有谁会喜欢你,嗯?”
肉刃将口腔捅开,喉咙刚才已经被手指玩到麻木,连生理性的干呕都不复存在。
津液仍旧从嘴角淌出,林敬堂闭上了眼睛,段修永掐住了他的脖子,又强迫他动起了舌头。
“堂堂,你的身体早就爱上了疼痛的感觉,就算你再不情愿,只要鞭子落在身上,你就会硬,而你想要的一切刺激,我都可以给你,就算你想用前面的时候,我也可以满足你。”
看着林敬堂始终无动于衷,段修永嘲弄的笑了一声,“你怎么天真到,觉得一条母狗也可以翻身做主人了呢。”
林敬堂也笑,他觉得可笑。
“过来。”
他对着陆青时道。
段修永惊讶的扬起扬眉心,陆青时愣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爬了过去。
“先生…”
他害怕撞到林敬堂的身上,伸出手摸索着,然而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他脖颈上的链子。
陆青时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往下,手指划过了林敬堂的胸膛。
他的手在他嶙峋的疤痕上游走,最后,顺着链子一路摸到了性器。
他眼眶红了红,想要张口,泪却落了下去。
那根本来硬挺的东西,已经被勒的重新疲软了下来,链子把柱身缠的变了形。
他急迫的用手解着链子,然而半天却摸不到锁扣在哪里。
陆青时急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试了四五次都没解开,竟然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段修永嗤笑了一声,“小瞎子。”
他起身,抓过了陆青时的手,强逼着他伸向某处。
“来,摸摸看。”
陆青时的手被带着,捅向了一处甬道,一开始的挤压感很强烈,当进入以后,又是粘腻温暖的感觉。
陆青时刚要把手抽出来,就又被段修永死死地按住,他问陆青时,“你家先生的骚逼,嫩吗。”
陆青时显然是吓到了,他呜咽着猛地抽出了手,听到林敬堂闷哼了一声。
“我要杀了你…”
“什么?”段修永没听清。
陆青时的神色突然凌厉到像刀子一样,他没有抬头,盯着地板,一字一句的重复,“我要,杀了你。”
段修永觉得更有意思了,他大笑道“好啊。”
然后重新进入了林敬堂的身体,拉过陆青时的手,逼他感受着,感受着自己是怎么一次次的在林敬堂的身体里侵城掠地。
“摸摸这儿,摸到了吗,敏感的一捣就出水儿。”
“有没有感受到,他被我操的很爽呢,身体都在颤。”
“来,伸进来一根手指,试试他咬的有多紧。”
陆青时的眼泪没有一瞬停下过,很快就在脸颊汇成了一滩汪洋。
他狠狠地对着段修永的手咬了下去,得以逃脱后,就不停的寻找着林敬堂的脸。
他摸到了林敬堂的鼻梁,将头贴近他的眉心,泣不成声。
林敬堂的表情却不是如他想象中的痛苦,他只是安静的看着陆青时。
很多时候,主人的威严来自于强大。
当他沦为一个弱者,雌伏于他人身下以后,他在陆青时的心里,还会是坚不可摧的“主人”吗。
还是说,哪怕是傻子也懂,母狗是不能做主人的。
段修永还在进进出出着,林敬堂压抑的喘息声始终回荡在屋里,陆青时手足无措的跪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趴在了林敬堂的身下。
他张开嘴,摸索着用舌头勾起了那条链子,然后就开始用牙关来磨它。
他牙和手并用,边啃着边扯,竟然真的把银链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