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感到幸福。

林敬堂洗完澡下了楼,看见陆青时又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一下一下的舔着手腕。

他抓起陆青时的手腕厉声道“你在干什么?”

“唔…”

陆青时被吓的一个激灵,半天才小声道“痒…”

伤口的痂掉了不少,新生的肉是粉色的,有的地方还在疼着,有的地方泛着钻心的痒。

林敬堂缓缓的松开手,“不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