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个套子。”
这一次陆青时没有被绑起来。
他用自己的手攀附着每一个操他的人,用逼穴紧紧的夹着每一根鸡巴,汗珠从脖颈开始往下淌,发丝也濡湿着,他像是一个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为了得到“赏赐”不遗余力的献出自己的所有。
二爷边看边笑,“看看,多带劲。”
药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束了,陆青时脸色灰败的趴在地上,不停的干呕。
“呦,你还恶心上了。”花狗扯着陆青时的头,笑着把他按到了一堆用过的避孕套中间,使劲的按了下去。
“来嘛,尝一下,哪个最好吃。”
陆青时眼前一片混浊,他还以为是食物,本能的伸出了舌头,橡胶的触感却让他后背一下子沁出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