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只是三五下罢了,性器顶端便冒出了晶莹的液体,过了几下,混浊的精液喷薄而出,Flowery再也忍耐不住,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中,又留恋的蹭了蹭,想要延长这份快感。
对他而言,射了,就代表表演已经结束。
他舔上了Null的鞋底,将自己的东西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Null无奈的笑了笑,对他的反应明显是意料之中,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俯身夸奖道“很棒。”
掌声热烈的响起,还有人吹起了口哨,Null牵着Flowery谢幕,陆青时却还盯着下面发愣。
直到灯亮了,身侧传来了脚步声,他偏过头去,鼻子立刻皱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表情。”
那人揉了揉他的头发,随意靠坐在高脚凳上,把陆青时的下巴抬了起来,掰着他的鼻子查看了几下,眉心就蹙起了。
“恢复的不太好,怎么搞的。”
陆青时没说话,那人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背上,看到那纵横交错的伤痕,嗤笑了一声松开了手。
“林,你技术退步成这样了?”
林敬堂将视线移到了他身上,踢了踢身下的安禾,他便直起身,软声道“主人和我提起过您,grey先生好。”
grey点了点头,扬起了眉毛,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很乖嘛,你现在喜欢这一挂的了?”
林敬堂端着杯子摊了摊手,不置可否,grey深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往对面看了一眼,突然走到栏杆前,朝陆青时招了招手,“来,verdant。”
他指着对面道“看见那个人了吗?”
那里坐了个男人,不似别人成双结对,席间只有他一人。
他穿的衣服也不太符合今天的主题,像是自己的私服。那是一件戗驳领的西装,宽大的领口将他的身躯衬的匀称且很有气场,领口处手工缝制的米兰眼中,佐了银制的驳头链,在比较庄严的氛围中又带了一丝年轻的质感。
在他全身上下,唯一像是出现在这种场合的配饰,只有他脸上的面具。
grey坏笑了一声,“他叫公关,上个月才来Eden的调教师,就因为长的太帅了,那些小奴隶成天盯着他的脸流口水,我和他私交不错,你想不想和他认识认识。”
陆青时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乖乖摇头,“不想。”
“嘶。”grey气的够呛,“你这个脑子,怎么还越用越不灵光,你没看出来,人家已经不想要你了吗,怎么还偏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陆青时这才听明白他什么意思,立刻惊恐的使劲摇头,“先生…先生对我很好…很好的。”
grey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叫他先生,人家叫主人,你算什么啊?”
陆青时语塞,却只是离开了他身旁,爬回了林敬堂脚边跪好,眼眶开始发红,声音也打颤了,低头道“您别说了…”
“呵…”林敬堂突然笑了笑,光从声音里就能听出,绝不是愉悦的意味。
安禾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默默往旁边缩了缩,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可不想被牵连。
林敬堂向后仰靠在沙发上,垂眸看着脚下陆青时,他倒是奇怪,陆青时到底有什么本事,让周子行,grey,甚至是管家都对他这么贴心。
好像那个负心薄幸的人是他林敬堂。而事实上,这点程度,甚至比圈内一些刑主还轻了不少。没有让他连爬都爬不起来,已经是他最后的仁慈。
所以陆青时做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到底是给谁看。
“不如,把你到底是一条怎么样的狗,原原本本说给那位公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