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洒了大半。

他本就面上挂不住,偏偏旁边还有人起哄,“澜浪,你的存在感怎么还是这么薄弱,连小奴隶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他眉心拧起,抬脚就要踢过去,被人连忙拦了,“这是有主的,你干嘛”

澜浪稍微清醒了一点,果然没在陆青时身上找到编码。

Eden为了游戏顺利进行,还设置了许多非会员在场中,类似于NPC的设置,和会员玩家的区别就是,身体上是否有工号编码的纹身。

平日里,Eden的调教师们,便在这些公奴身上练手,以及做一些表演之用。

如果是公奴,那惹了客人,挨上一脚,也没什么可说的,在澜浪这些人的心里,公奴,才是真正的算不得人。

澜浪看着好好的衣服上面溅上的红酒点儿,眉目阴鸷了下去。

“有主又如何,我可没说要对他做什么,皮皮,和他打个招呼。”

一直在他身下安静跪着的奴隶抬起了头,一个眼神就懂了他主人的意思,绕到了陆青时身后,像真正的小狗那样,对着他的屁股嗅了嗅。

陆青时吓得连忙躲开,却被澜浪拦住了去路。

皮皮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他的尾巴,狠狠地往出一拔,又猛的捅了进去。

“额啊…”

陆青时的身体一下子软了,酥麻的感觉,从体内的一个小点,蔓延到尾椎,又流窜到四肢百骸,像是被打了一针麻醉剂一般。

同是奴隶,最知道怎么让他失态,皮皮抓着那个尾巴,上下左右的摇晃,再死死地按上去。

陆青时无力的爬了爬,闷哼出声,眼睛还在不停的找着林敬堂。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澜浪勾唇道“这么骚的奴隶可真是少见,也不知道他主人什么眼光,这一身贱皮子,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陆青时已经记不得上次获得快感是什么时候了,林敬堂使用他时,从来不会顾及他丝毫的感受,就像是在用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只会检查他洗的是否足够干净。

每当他有丝毫的动情或沉溺,林敬堂会立刻用疼痛让他清醒,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他不配。

穴口开始变得湿滑,陆青时夹着双腿艰难的抵抗着,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妄想和正常人一样,是一件多可笑的事。

他像一条被玩的烂熟的母狗,发出让人心头躁动的声音。

明明陷在潮湿的情欲之沼中,却费尽全力的挣扎着想要爬出,他仓皇失措,却无处可逃。

周遭的躁动越来越剧烈,本就无可挑剔的容貌配上这样惊慌却又倔强的表情,光是呻吟的声音,就让几个S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