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永的阴茎抵在男孩的穴口,研磨了几下就开始冲刺,他的呼吸逐渐加重,男孩迎合着把腿分的更开,不断的收缩着麻木的穴口。

终于,精液灌了进去,男孩还是一动不动,等着段修永自己从里面退出来,才乖巧的转过身,头贴在手背上,轻声道“谢谢先生赏赐。”

段修永走到墙边,在男人身旁站定,对着墙上的显示屏按了几下,两条机械臂就垂了下来,缠住了男人的双脚,把他带离了地面。

他的两条胳膊在空中摇晃了几下,头部慢慢升高到了段修永胯下的位置,他眼睛已经被汗蛰的整不开,却还是慢慢的张大了嘴。

段修永把性器塞了进去,感受着他的唇舌摩擦着阴茎,把它舔的干干净净以后,他的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把血,精液,肠液,全都咽了下去。

“小堂,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明明是关怀的语气,却能让人听的心头一寒。

林敬堂的嘴角勾了一个浅浅的笑,没有言语。

机械臂的抓手在他离地面还有三厘米的时候,突然猛地一松,林敬堂的手腕重新抗住了身体的重量,“呃…”痛呼都压在喉咙里,双腿止不住的向前荡了一下,腹部猛地收紧,他又缓缓的把腿靠回了墙上。

虽然倒立的动作还维持着,但是细微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有什么在涓涓而流。

段修永嗤笑了一声,“都多大了,怎么还拉裤子呢。”

林敬堂闭了闭眼,任由液体从臀缝溢出,顺着背脊淌到脖颈,再从耳后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不自然的凸起的小腹也渐渐平了下去,地毯湿了一片。

梁晖那边也结束了动作,走到墙边,他懒得用机械臂把林敬堂的高度拉起来,直接蹲在地上,把鸡巴抵到了他嘴边。

林敬堂的面色红的吓人,脑部充血,晕的也厉害,他费力的张开嘴,因为手臂已经到了极限,分神去控制身体,口舌的侍奉就不那么妥帖,梁晖啧了一声,林敬堂才反应了过来,长大了嘴,动着舌头把所有的液体都舔舐干净。

梁晖起了身,点了根烟,语气随意道“看着快不行了。”

段修永却笑,“这才哪到哪。”

林敬堂撑了撑手臂,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胸腔里火辣辣的疼,却在双脚又一次被吊起的时候,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他的喉咙一动,咽下了一堆散着腥臊的液体。

“让他下来吧。”

季安民捏了捏他胯下那一团,满意的感受到了一阵痉挛,继而随口说道。

“你倒是心软。”

段修永站在一旁,看着林敬堂被倒吊着,因为疼痛或什么其他,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唇角扬了扬“我记得今儿是我得了彩头。”

季安民亦是笑了笑,“是,咱们段州长说了算。”

林敬堂艰难的呼吸着,睁开了眼,嘴唇张了几下才有实质的声音。

“求您。”

他的嘴唇也变成了鲜红色,红艳艳的,和周遭的一切区分开,像是闯进了黑白画中的外人,突兀的生动,又像是切割开冷锋的一道血光。

“把你这身皮扒了吧,看着怪碍眼的。”

段修永四下扫了扫,朝着男孩招了招手,“来,把你衣服脱给他。”

男孩动了动嘴唇,什么也没说,爬过来把大腿上的蕾丝腿环脱了下来,摸了摸乳尖上坠的链子,也拿了下来。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乳夹,肛塞,锁,全都是“衣服”,都是他们披着的皮。

别人到死都要穿着衣服,求的是一个体面,他们却不到死的那一天,都没法彻底脱下这层“衣服”,因为他们没有遮羞的权利。

林敬堂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