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不会灭我口吧。”

若只是牵着爬几步,牵进办公室就罢了,他们就当没看见,可是直接停在这个位置…还做这种事,实在是刺激太过了。

有个男生蹙了蹙眉,站起身仔细的看了看,突然道“他在哭耶。”

几个人的目光又落到了陆青时的脸上,他却已经被牵进去了。

秘书处都是年轻人,这场景上哪经历过,一时都哑了声,直到一人弱弱的问道“老板不会犯法吧。”温常无奈的笑了出来。

“boss想要什么人没有,用得着犯法吗。”

“那这种事,不都要图个你情我愿,那人要是愿意,为什么会哭。”

“啧”温常端了一副成熟老成的模样,“你上次和你女朋友吵架,不也自己跑到楼梯间偷偷抹泪吗,你怎么还说你女朋友天下第一好呢?”

“不一样的!”他脖子都红了,半晌还是败下阵来,“算了…那他可能…可能也是和老板吵架了吧。”

人都是这样,天然的就带有倾向性,只愿意接收自己想要的信息,对于心中敬仰的人,不愿意往坏的方面去想,而成见一旦形成,那便根深蒂固。

正如……

正如林敬堂正在输保险柜的密码,而陆青时还是呆呆的站着,视线虽然落在他的后背,林敬堂却还是刚按了四位就停下了,他直起身,把沈意刚交给他的企划书随手放到了桌子上,朝着陆青时招了招手。

陆青时一下子回了神,赶紧蹭了过去。

林敬堂伸出手,按在他的后颈,直接将陆青时的头狠狠地按了下去,然后才开始输入密码。

陆青时不解的看着地面,直到林敬堂打开保险箱,把企划书放进去,才松开了手。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头,这一刻才明白了林敬堂的意思。

林敬堂指了指保险箱里成捆的红钞和金条,突然笑了。

“说吧,要多少。”

陆青时低下了头,那天打电话,阿妈突然告诉他,爷爷突发了心脏病,虽然他一辈子嫌弃自己的小儿子,嫌他性格温吞,老实太过,嫌他生的儿子杀人进了监狱,让自己成了十里八乡的笑柄,可是阿爸还是把自己治病的钱拿出来,把爷爷送进了ICU。

他抬起头时眼底突然多了一丝林敬堂看不懂的情绪。那似乎是一种,联通到心脏的悲伤,还掺杂着些许的嘲弄,他说,“20万。”

林敬堂听到这个数字微微一愣,他的头点了几下,转身拿出了一捆一捆的红钞,有的扔到了地上,有的砸在了陆青时的身上,一共数了20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