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看着缓缓向两侧打开的电梯门,不由得退后了两步,然而林敬堂却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陆青时还愣着,就觉得鼻尖一痛,被林敬堂手中的链子扯进了电梯。
看着变得越来越窄的缝隙,陆青时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电梯开始上行,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
林敬堂看着他把身体缩成一团,看着他眼眶发红蹲了下去,双手抱住了头,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只能依稀从口型分辨,他在叫“先生。”
像是知道不会有回应似的,陆青时无声的叫了几次,就咬紧了牙关。
没有人在意和心疼的痛苦,显得十分的滑稽,他像是一个出演哑剧的小丑,无人喝彩便罢了,连当背景板都要惹人生厌。
陆青时把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却难免剐蹭到刚被吸的青紫肿胀的乳头。
他的身体又是一个激灵,艰难的移开了手,继续低头喘息着,等电梯上行至顶层,陆青时的眼眶已经红透了,水珠还蕴在里面将落未落,林敬堂已经迈开了腿。
陆青时还来不及站起,只能狼狈不堪的跟着爬了出去。
只有受宠的狗,才有被主人等待的资格。
他爬了不下十米,林敬堂的步子却没有停下一瞬,鼻头不停的被拉扯,激的眼泪快要流出时,林敬堂终于停下了。
陆青时茫然的抬起头,看见了沈意。
他好像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沈意的面容,他的脸型天然就带着幼态,眼里三分是无辜,三分是天真,和他不同,他的眼里,从来只有算计和世故。
沈意笑起来温和如旭,却不会灼人太过,挺括又合身的西装显得整个人干练又精神,像是谁家天纵英才的小少爷。
正发着愣,林敬堂扽了扽链子,陆青时便被扯到了沈意脚下。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林敬堂,眼里起初是不解,看清他眼里的不耐烦时,陆青时彻底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