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在对她微笑,才小心地说:“嗯,我想冲冲看,看期末能不能拿到奖学金呢。”
闻裕手上一用力,把已经拧紧的瓶盖拧得更紧了。
这起码是个在学业上脑子清醒的人。比起来,纪安宁就真的有点糊涂了。
闻裕打量了一下孙雅娴。她穿着快消时尚品牌,化着妆。看不出富,但看得出来不穷。
最最起码,有爹有妈。有爹妈看着护着的孩子,就算有些小毛病小瑕疵,人生规划起码清晰。
纪安宁就没有。她闭塞、沉默,像头老黄牛,低着头只知道辛苦耕地,不知道自己已经失了方向。她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乱七八糟的。
闻裕打量着孙雅娴,心里生出的,却是对纪安宁的怜惜。
幸好,纪安宁遇到了他。
“我要去桥南路那边坐坐,要不要一起去?”他按下电钮,看着后备箱盖自动落下,状似无意地问孙雅娴。
孙雅娴问:“酒吧吗?”
“对。”闻裕说,“一起吗?”
孙雅娴怦然心动,可随即想起今天穿得有点随便,头发也不是新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