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傅言琛教了他很多规矩,却独独没有教过他,奴隶和主人同车而行都是跪在座椅下的。
傅言琛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他不想教这些,主奴关系可以让叶冉全身心的依赖他,但这些太过冰冷的条条框框没必要出现在叶冉的认知里。
直升机带着两人飞过海岸线,白天的海面波光粼粼,从上面看去,有些刺眼。
晚饭后,傅言琛给叶冉脖子上扣了链条,少年嘴里咬着蛋糕的打包袋,被主人牵着将蛋糕送给南南和安然。
工作日随傅言琛去?????调???教???室,周末则去按部就班的上课和接受?????调???教???,这样的生活过得倒也踏实顺遂。
从一开始肿着手练琴,到现在他能几乎不犯错误的回到家里,请罚时,傅言琛也不多打,向宁在钢琴课上打了多少,傅言琛就也打多少下。
三周后,?????调???教???室。
傅言琛有事,没能接叶冉去下课,回来时过了午饭的点,扫了眼餐厅,看到叶冉已经吃过饭,却不见人,就知道小孩已经跪在?????调???教???室了。
叶冉捧着戒尺,在?????调???教???室中间跪的笔直,见傅言琛进来,“请主人责罚。”
傅言琛拿过戒尺,看了下叶冉只是微微泛红的手心,嘴角带笑:“看来今日打的不多。”
叶冉:“小冉弹错了一个音调,向老师只罚了四下,”
傅言琛点点头,六成的力气也甩了四下,将微红的手心变成了大红色,“小冉越来越乖,以后都没机会罚你了。”
叶冉又将手往前送了送,乖的不行:“主人喜欢,随时可以打。”
傅言琛用手给叶冉的手心甩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惯会讨好人,真罚起来,不还是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