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之际,屁股突然传来尖锐的痛感,主人不知何时醒了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的是先前丢在一旁的藤条,我并没有躲开,迎着月光和星空,挨了十多下。

有点羞,就像妈妈在看着我挨打一样。

主人训我不好好在他怀里睡觉,半夜起来在窗边也不知披件衣服,一边絮叨,一边拿来毛毯从后面裹住我,我顺势靠进他怀里,屁股热热的,眼睛也热热的。

主人陪我一起看星星,我指了指最亮的那颗,“主人你看,那是妈妈。”

顾清笑着用下巴蹭我的头顶,“傻乎乎的,等有机会,带你离岛去扫墓。”

我的眼泪不受控的往外跑,在主人怀里哭的泣不成声,怎么也哄不好。

忘忧岛周年庆的时候,主人接了公调任务,他本来要用别的奴隶,不忍心用我,但我心眼小,不想主人和别的奴隶在舞台上接受大家的赞美,自告奋勇的要做表演奴隶。

主人无奈,答应了我。

表演时的主人全然不是平日那样的温柔,很凶,也很严格,我第一次这样的怕他,鞭子也比平时疼很多。

结束后,我的情绪很低落,顾清不厌其烦的哄我,说等周年庆结束,带我离开这里,去外面生活。

我不能这样自私的让主人离开这待遇好的地方,但主人却下定了决心,任由我如何说他都不答应,他说想给我一个真正的家。

又过了半个月,主人去递交辞呈,回来后却叫白涵大人傅总,他说,他现在是傅总的私人助理了,要和他一起去岛外,房子的问题也解决了,我真的好开心。

主人和冉哥都在,而且离得那样近。

我可以陪主人上下班,有了新的以安然命名的身份卡和手机,还加了冉哥的微信,没人知道我们的聊天记录里全是对自家主人的吐槽,要是被发现,我俩可就死定了。但又不舍得删掉聊天记录,主人们的“罪证”需要被清晰的记录!

在岛外的生活真的很幸福,主人会给我做好吃的,兴趣来了我会跪在他腿旁任由他喂我,周末主人会带我出去玩,弥补以前我从未去过的地方,比如游乐场,比如电影院。

我带主人去给妈妈扫墓了,上面落了厚厚的尘土,我们清理干净后给妈妈献了花,顾清在给妈妈鞠躬,他说他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很心疼,我愿意把我的妈妈和那颗最亮的星星分享给主人。

按照老一辈的传统应该是要跪下磕个头再走的,但我不想跪,这双膝盖在遇到顾清前跪了太多人,太多次,我跪下时总是代表着折辱和下贱,早就没有祭奠亲人这样纯净的意义了,我不想玷污了妈妈休息的地方,她应该会原谅我的,所以我和顾清一起给妈妈鞠躬。

这场面倒有点像见家长,当然,我不敢说这样的话。

我心甘情愿的跪我的主人,也只有主人,能压住我曾经的不堪和屈辱,洗涤我的心灵,永远会在事后抱着我,强调我是他最喜欢的宝贝,给足我安全感。

我喜欢他,也喜欢这样的状态。

好景不长,冉哥出了车祸,听说他的主人受伤严重,却将冉哥护的很好,冉哥苦了那么多年,能有傅总这样的人护着他,我很高兴。

主人每天往医院跑,我害怕傅总,不敢进病房,病房门口还有黑衣人守着,我看不到里面,只好悻悻的在车里等主人,和冉哥没见过面,等傅总出院后,主人好似更清闲了,每月只去海边的傅氏老宅送一次文件,有大把的时间陪我。

当然,也有大把的时间玩我。

我喜欢沉沦的放纵,挨打时的痛哭,以及在主人怀里安稳的睡觉。

再见到冉哥时是在F国,托他的福,我也有机会出国了。他婚礼的前一晚,我和主人正战况激烈,被傅总的电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