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冉愣了一瞬,尴尬笑笑,只好回道不是表白的,用不到白纱。从进忘忧岛后他对时间和日期就不那么关注了,出来后由于半年的学习期限要考试复学,虽然有所关注却早已将这些节日抛诸脑后,想买白玫瑰是因为想起昔日在西半岛,那时候他还不是私奴,傅言琛让他将一束白玫瑰??插????进?????了扮作花瓶的奴隶????后???庭????里,引得??穴?????口???裂开,流下鲜血,不知怎的,现在看见了就莫名想买回去,像是纪念,又像是祭奠。

回去时傅言琛拉着脸坐在客厅,和傅明哲大眼瞪小眼,见叶冉抱着花回来,神色缓和了不少,傅言琛难得养病,正是清闲的时候,却不能出门劳累,只能静养,难免在心里腹诽叶冉这个小没良心的,别人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他倒好,反过来了。

偏舒向雅看到傅言琛不开心的模样,打趣道:“怎么了,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傅明哲忍笑:“还能怎么,你把人带走了,正和我抱怨呢。”

叶冉很难想象傅言琛朝傅明哲抱怨是什么模样,伸手将花呈到他眼前:“主人,好看吗?”

傅言琛没接花,连人带花一起抱进怀里,叶冉顺势坐在男人腿上,花香夹杂着男孩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钻进傅言琛的鼻息,让他心安不少,“人比花娇。”

叶冉下巴抵在花束上,白嫩嫩的脸瞬间羞得染上绯色,让人看了再难挪开视线。

“咳。”傅明哲轻咳了声,和舒向雅悄悄回房了,老夫妻俩挤眉弄眼的,不想打扰年轻人的????情?????趣??。

叶冉咬唇,“伯父伯母还在,主人给我留点面子吧。”

“又没揍你,夸你还不叫给面子?”傅言琛向来脸皮厚,也是故意说这话给傅明哲听的,谁叫他老婆把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冉拐出门了,他独守空房就算了,连累着自己也得跟着无聊。

客厅里的佣人也识趣的散开,傅言琛亲了亲杵在花上面的叶冉,“怎么想起买花了?”

叶冉想了几种措辞,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想到您在西半岛递给我的那束白玫瑰了,进店里才知道,原来明天是七夕,凑巧了。”

“怎么光买花,没买花瓶?”

叶冉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主人,家里肯定有花瓶的……”

这么大的老宅,要什么样花瓶没有?恐怕价值千万的古董花瓶都有。

傅言琛当然不吃这一套,“不是小冉买的,我不喜欢。”

叶冉扑闪着无辜的大眼睛,终究还是凑上去亲了下男人薄凉的唇瓣:“那小冉给主人当花瓶,主人会喜欢的。”

能怎么办呢,自己的主人自己宠呗,叶冉一副为爱献身的模样逗笑了傅言琛,和男人走向卧室,傅言琛却拐到厨房拿了卷保鲜膜,叶冉长长的叹了口气,方才自我安慰的想法瞬间被压下去,这分明就是自己买的花,自己受用……

看向男人明显兴致勃勃的模样,叶冉又觉得,什么都值得。

少年浑身赤裸跪趴在卧室的床上,脊背和床平行,手肘撑起,俨然一副家具奴的模样,傅言琛在他脖子的项圈上挂了铃铛,随即又戴了一对铃铛乳夹,已经挺立的????肉???棒?????上也被穿进一支马眼棒,顶端同样坠着一颗铃铛。

傅言琛一边修剪花枝,一边说:“我问话时可以回答,除此之外,铃铛每响一次,五下皮拍。”

“是,主人。”

男人用保鲜膜将已经减掉尖刺的花杆包裹起来,并在外层涂抹润滑,可以很好的保护叶冉的甬道不受伤害,但玫瑰花的花枝是叶冉迄今为止进入到体内最长的东西了,当枝干完全没入只留下花朵在体外时,叶冉还是害怕的抖了下。

响起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