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兴奋淌出的蜜液,顺着秦雅一的指缝蔓延到他骨结凸出的苍白手腕上,二十多岁的成熟身体恰好是最佳受孕年龄,聂修齐羞于展示的身体其实早就做好了疯狂交欢的准备。
这样的姿势很下流,湿哒哒滴水的逼穴也很下流。
指节浅浅捣弄在穴口激起的水渍声更是下流。
秦雅一胯下的性器也不受控制得发硬,他的小腹紧紧绷起,恨不得直接提枪上阵,狠狠肏干这口会主动讨好自己手指的淫穴:“舒服不舒服?聂大总裁怎么不出声?商场上占利的时候明明口舌很灵活啊?”
聂修齐的嘴唇颤了颤,没能出声。
这回真的惹恼了秦大少爷。
性欲侵袭大脑的秦雅一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体面”,别看大少爷长了张风光霁月的脸,实际上独断专行、横行霸道,能在公共场合勉强与人为善已经用尽了一辈子的修养,他自小当惯了“皇帝”,最厌烦有人忤逆自己的命令,见状又是一巴掌抽在聂修齐的臀肉上:“我他妈让你出声,哑巴了?”
汹涌而来的快感都向聂修齐侵袭,在这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有恋痛的倾向,可是刺痛感从臀肉蔓延,他的身体一片滚烫,呈现出诱惑而又暧昧的粉,聂修齐抓紧枕头,咬了咬嘴唇,试探着张开嘴呻吟。
可惜还是没能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只是喘息的声音浓重了些。
被这样亵玩,被自己渴求依旧的男人捣弄逼穴,满足感令聂修齐浑身颤抖,断断续续地艰难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夺取全部的空气,深深陷入窒息之中,他的脊背渐渐弓起,情难自禁地晃动起屁股,双腿也不知不觉并拢,想要夹紧秦雅一的手指磨蹭。
淇无肆把就肆淇耙耙
秦雅一垂下眉,修剪整齐的圆润指甲陷进他的臀缝里,沿着尾椎一路上划,恍惚之间,聂修齐有一种脊背要被剖开的错觉,他的身体紧紧绷起,掩藏住的脸上满是难耐。
与聂修齐冷峻面容极为反差得是身体的热烈。
只是想到秦雅一,是他渴求已久的男人在描摹自己的后脊,聂修齐就想要奋不顾身的奉献,迫切地想要捧出一颗赤诚滚烫的真心,聂修齐踌躇好久,终于开口恳求,低喃夹杂着浓重的鼻音:“深一点。”
原来被聂大总裁索求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聂修齐的面容藏在阴影里面,秦雅一看不真切,意志力完全不用受控制。
没有时间给他仔细品位了,聂修齐花穴里的敏感点太多,胡乱的戳刺都让他的身体有欲火焚身的热情反应,秦雅一灵活的指节在内壁的褶皱上摩挲,小心翼翼渐渐快速抽插,以免触碰到那一出“阻碍”,逼穴中吐露出的淫水搅出黏腻的水声,聂修齐的大腿内侧一片湿滑,折射着亮晶晶的反光。
里面又紧又热,秦雅一解开自己的西装裤,扯下内裤,硬邦邦的滚烫性器直接弹跳出来,晃动着拍打在聂修齐的屁股上,然后抵着自己的小腹高高翘起。
秦雅一难耐地用手撸了两把,手上开拓的动作更加急切。
灼热的温度烫得聂修齐一惊,他知道那是什么!
指节被贪婪地夹着,秦雅一下手狠狠一巴掌打上了聂修齐的臀缝:“咬这么紧!放松点!”
指腹快速刮过后穴,带来了不同寻常的陌生快感,聂修齐彻底失去了理智,浅浅的进出与碾磨都已经无法填满他欲望的沟壑,湿滑的阴道不住吞咽、嘬吮,饥渴得要命,终于迫使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啊……”
秦雅一握着他的绵软屁股捏了捏:“想要老公肏你的逼吗?”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这句话有多大的杀伤力。
聂修齐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那个暧昧的昵称夺去,逼穴下意识一缩,他有一种强烈的虚幻感,想不到自己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