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捻着红肿的奶头拉扯,“这里会喷奶,你会求着我慢一点,忍不住叫出声,把宝宝吵醒了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好奇我们在做什么?”

思维随着秦雅一的低语,在脑海中凝视成了真实的场景,聂修齐仿佛真的被稚子用纯真又烂漫的眼神注视着一般,他的腰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微微颤抖,刚刚高潮过的逼穴却更加湿润,阴道伸出止不住地流淌出充当润滑的淫水。

“不要……”聂修齐勉强保留着最后一点清明的神志,无力地摇了摇头。

下一秒,秦雅一抓握着他的奶子操了进去。

聂修齐的喉咙中发出畅快舒服的哼叫,正入的姿势无法逃脱,他的所有神情都毫不设防地展露于秦雅一的眼中,紧绷到几乎痉挛的双腿分得太开,下半身整个交合之处都被淫水糊得湿漉漉的,高挺的胸膛仿若祭献一般,烂红的奶尖颤颤巍巍,聂修齐晃动着屁股,将自己顶在秦雅一的性器上,任他为所欲为。

“不行。”他紧皱着眉头无意识低语,还深陷于幻想的囹圄之中,“不能被看见……”

秦雅一被他放荡又天真的模样狠狠取悦,心中的喜欢像是蜜糖般黏稠而又甜蜜,随时都能满溢而出。

火热昂扬的性器死死顶在聂修齐的逼里,缓慢地抽出,猛烈地深贯,潮湿而粘稠的花穴温顺地承受着一切的狂风骤雨,聂修齐冷白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浮现出暧昧又诱人的粉色,连喉结的颤抖都在节节攀升的快感中频率加速起来。

“你哭了吗?”秦雅一摸了摸聂修齐的脸。

分不清眼下的晶莹是汗水还是眼泪,他顺从本能地俯下身去,将湿润的薄唇覆在聂修齐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尝到微微涩口的咸味。

比起身体上的灭顶快感,聂修齐更害怕秦雅一的温柔对待,粗暴的性事与怜爱的亲吻好似密不可分,甜蜜的毒药让他无比上瘾,只要被这样亲吻,他就想奉献出自己的全部。

眼皮真切地感受到潮湿的舔舐,还有浓郁的、冷冰的馨香,秦雅一脖颈处是聂修齐常用的一款香水的味道,聂修齐沉沦在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中,像是在触碰自己终其一生追寻的月亮。

他因在陌生场景做爱的经常情绪奇异地平静下来,呼吸粗重而悠长,搂上肩头与秦雅一相拥,“我不知道…啊……我爱你,雅一,我…我好爱你……”

秦雅一的手指一路下滑,触碰到两人的交合之处,绕着被撑到几乎透明的穴口沾了点淫水,不用特意摸索,就拿捏住了这口逼穴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红肿不堪的阴蒂滑腻的要命,却被秦雅一轻易把玩在掌指之间。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一枚轻飘飘的吻落在聂修齐紧皱的眉宇之间。

过度使用的地方受不了一点折磨,刚被轻轻搓了一下,聂修齐就痉挛着身体发出可怜的哭腔,他再也不压抑身体的本能,下意识用手推开秦雅一的胳膊,“…呃、别碰那里!要、呜……我不行……”

满身情欲的男人根本不为求饶所动。

秦雅一瞬间就兴奋起来,湿滑的手指捏住阴蒂,毫不留情揉搓起来。

在聂修齐少得可怜的几次自渎记忆中,他对这处的照拂极少,完全没意识到丁点儿大小的地方,一旦被火力全开地攻击,能产生令灵魂都震颤的可怖快感。

红肿的花核太过湿软娇嫩,即使已经因为先前的性事高高肿起,怎么摸都打滑,很难被拎在手中,秦雅一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微微曲起指节,想要用指甲抠捏试试,可惜这处承受爱欲的地方太过敏感,圆硬指甲陷进嫩肉的瞬间,聂修齐的眼泪迅速滑落,紧绞着双腿又一次猝不及防的高潮。

他猛地双眼翻白,“……嗯!又……又要……!”

粘稠的淫水从抽出的逼穴中飞溅而出,大股大股喷在秦雅一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