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话语比大脑先一步问询,浑然不觉怀里的人模样一派惨淡,或许可能还在沉睡。

“几点了?”

秦雅一又问了一次,还是无人应答。

思绪混沌间,秦雅一迷茫间想到,自己昨夜和聂修齐纵情声色了大半个晚上,射得聂大总裁小腹拢起、穴肉瑟瑟,直接被欺负哭了,今日恰撞上周六,确实应当好好休息一番,于是心安理得地扯了扯被褥,蹭了蹭绵软的枕头,又沉溺于梦境回廊之中。

只剩下“腹背受敌”的聂修齐饱受煎熬,双眼发肿,脸颊上还悬挂着干涩的泪痕,阖着眼睛被秦雅一无意识的把玩,身前饱满的胸膛肿胀难耐,身后安静的吐息灼烫绵长。

秦雅一如玉般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双手,紧紧束缚着聂修齐肌理分明的劲瘦腰肢,纤长卷翘的眼睫温顺地垂落下来,薄薄的眼皮儿遮盖了颤动的眼球,眼皮上的血管脉络十分清晰,整个人都睡得毫无防备。

一眼看去好似是个温馨又慵懒的清晨。

然而下半身颤颤巍巍渐硬挺饱胀的傲人性器,不由分说地打破了这丝温情。

刚开荤没多久的年轻人在这件事上有着不自知的渴求,秦雅一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索性放肆地纵容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缓慢地将性器抵在聂修齐的臀肉上磨蹭,玩了一通花架子动作,顶端渗出的透明腺液将绵软嫩滑的臀肉蹭得一片晶亮,却始终不得要领,怼了半天都没对准花穴,只是挤进两瓣绵软的后穴里,戳在穴口慢吞吞撩拨。

偶尔塞得太深,挤压着后穴往前撞,蹭开两瓣花唇,往花穴穴口没入进一点,还没尝到个中滋味,又很快抽出,以此往复不断在聂修齐臀缝中摩擦。

“……”

聂修齐没尝过这样异样又不堪承受的滋味,敏感的身体不自觉一颤,将低喘压抑进喉咙里,颤抖着睫毛合上眼皮,磨蹭着并拢双腿,想要抵御秦雅一无意识的侵略。

大腿内侧的软肉又嫩又细,还黏着淫糜不堪的干涸精浊,两条修长的腿一拢,反而刺激了秦雅一下半身的快感,腿缝间的嫩肉挤在一处,直接将火热昂扬的性器含在臀缝里,聂修齐被灼烧般的温柔烫得难受,像缺水的鱼一般张开唇轻轻喘息,却不太敢出声吵醒身旁的男人。

原因无他,下半身使用过度的花穴再不堪玩弄。

浑身没什么力气,像是被车碾过,仅仅是这样程度的触碰,聂修齐就感觉花心酸麻的要命,有种被彻底打开玩坏的不舒服。

昨夜的迷乱情爱像走马灯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放,想到被秦雅一强行压在地上边操边爬,还在生母的照片前说了句句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高声的呻吟和喘息简直能破开露台的窗户飘出去,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被别人听见,聂修齐觉得自己简直是被秦雅一的言语完全控制了……想到这里,他的花心吐露出一小股黏腻的爱液,竟然又隐隐约约有情动的意思,悄悄湿了穴。

究竟是昨夜的性事太疯狂,还是他的身体敏感过头了?

试探性缩了缩花穴,聂修齐的呼吸霎时不稳,明显感觉到内壁的软肉被肏得又红又肿,却因为秦雅一的情动和无意识的撩拨,也被引发了情欲。

布满褶皱的湿软甬道渗透着淫水,瑟缩着将昨晚被开拓出的媚肉甬道挤凑在一起,几乎不留一点缝隙,尖锐的痛感令下半身的不自觉抽搐,花心渗出的黏腻淫水浸润到红肿的嫩肉,反而加重了痛感。

“嘶……”聂修齐再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痛呼。

已然梦醒的聂大总裁索性不再装睡,戳在臀缝中耀武扬威的鸡巴过于骇人,生怕被一大早就被“发情”的秦雅一再按在床上折腾,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攀在双人床的边缘,缓慢借力挣扎着想要逃离。

秦雅一被他的声音猛然惊醒,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