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了酒,身上都热乎乎的,不自觉的依偎在了一起。
“我觉得我应该感谢你。”霍沉渊压着酒意,低声说,“你想要什么。”
少年脸颊微微发红,随意说:“我这次考试没考好,数学啊,就考了三十分。”
他玩笑一样说:“你能让卷面分变成一百吗。”
霍沉渊说:“可以。”
少年哈哈笑,“别开玩笑了。”
霍沉渊低声在少年耳边说了几句话。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睛,惊讶地说,“真的可以这样?”
他睁大眼睛的时候很漂亮,浅栗色的眼里盛着两弧摇晃的月光。
霍沉渊小腹发热,左手拿着的酒瓶子裂开了隐秘的纹路,他哑着嗓子:“可以这样。”
这其实算得上是军方的机密,用最简单的方式,毫无痕迹的更改文件字迹。
他喝了很多酒,其实他是想借着酒意,问他的名字。但漫无目的地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偏偏最重要的话,直到最后,也没能问出口,但是他想吻他,拽着他的头发,粗暴的吻下去,让他知道alpha都是危险的,再和善的面孔下面都充斥着情欲的贪婪和对omega肮脏的欲望。
可也许是那天喝多了,霍沉渊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过界,也许他吻了,也许没有。但无可否认的是,他心里在想。
一直在想。
不管他把自己看做有感情的人还是看做无情的虫子,他都想吻他,粗暴的,温柔的。
后来,他就没再见过那个在星水湖钓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