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疼,不是说、不是说一周弄一次,为什么每天啊”
沈杳言揉弄着少年红肿的腺体,微笑说:“太脏了,得洗干净。”
江秋月并不敢反驳,只在他怀里发着抖,后脖颈一阵热胀酸痛,带着被针扎得尖锐痛苦,彻底受了大苦头。
“小月亮怎么一点也不主动?嗯?”
“在其他男人怀里可不这样。”
沈杳言说话很温情,但是骨子里的残忍和暴戾,还是忍不住全然对着他不忠又滥情的情人倾泻而出。
少年熬受不住,试图逃跑,但几次都被抓了回来,脖颈戴上了坚固的信息素项圈,后颈痒得要死,也抓不到,哭着求着,喊着主人,才被允许得到一点轻轻的药物安抚。
弄完之后,少年会非常疲惫,有一回他们在书房,刺激完后,就直接睡着了。
沈杳言抱着他批文件,大概是不舒服,少年模模糊糊地又醒了。
后颈还在疼,少年眼神有些放空。
过一会儿,他的眼瞳才重新聚焦,望向了桌子上的项目文件,喃喃问:“这是什么”
沈杳言似乎不大防着他,亲亲他的脸,温和说,“是最新的虫洞科技。”
江秋月眼睛很缓慢地眨了眨,“虫洞科技?”
“嗯。”沈杳言见他有点不大清醒,神色更是郁郁寡欢,想了想,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类似于魔方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