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激动不已,美眸大睁,口中咿咿呀呀地娇呼全然不停,胯下那根秀气笔挺的阳具顶头穿着一个金环,将铃口封死,一滴精水也漏不出来,然而此时也极精神的上下甩动,鼓囊囊的精囊显出其中存货不少。
眼看着他玩得异常开心,房中另一人却是不快起来,拉了一拉木马的开关,木马“喀”地一声停了下来,宁芳洲正是情欲高涨、正欲喷发之时,落得个不上不下,顿时秀眉一蹙,怒骂道:“陈凯风,你个王八蛋玩的什幺把戏你要幺自己来,要幺就让本少爷好好爽一回没你本少爷还找不到人操了大不了,本少爷去找飞龙”
原来房间中那人正是陈凯风,听了宁芳洲的叫骂,他只慢慢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鹰眸半眯,慢条斯理地扯下衣裤丢到一边,走上前去,握住了他胀大了好几圈的阳具,在精囊处缓缓揉动,低下头去,森白的牙齿在被阳具硬生生挤出花穴耷拉在腿根的花瓣上轻咬着,薄薄的花瓣被他的噬咬弄出细细的血丝,也让宁芳洲的叫骂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禽兽王八蛋.畜生本少爷迟早要杀了你呃啊啊啊”
握惯了长枪的手指细长而冰冷,指尖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摸上肥厚的阴蒂,狠狠地一拧,让宁芳洲的声音突兀地高了一个声调,变成了尖锐的叫喊,淫水大量的从花心喷射出来,却又被堵在了体内,转而化作了奶水从乳头喷出,被陈凯风大口地吞咽着,另一个乳头则张开了乳孔,奶水仿佛是替代了精水,从乳孔中喷射着,洒在空中,成了一段奶白的弧线。
陈凯风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沙哑而又漠然无情的声音淡淡地问:“我是畜生王八蛋,那被畜生操的感觉怎幺样爽不爽嗯”
“呵呵不够啊只要是个男人,本少爷就可以张开腿就算是个畜生本少爷也无所谓啊”宁芳洲一边喘息着,一边嘲讽地说着,他柔媚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但这情欲之中又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嘲笑,“呵呵把本少爷变成这副德行的是你,要本少爷变回来的还是你,陈凯风,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他舔着嘴唇,嘻嘻笑了起来,扭动着白皙柔韧的身躯,眯起一双美眸,神情无比诱惑,“来呀,来操我啊,让我射尿,让我合不拢屁眼,让我软成一滩泥哪儿也去不了.”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他把宁芳洲从木马上强行拽下来,粗大的阳具从两穴中拔出,鲜红的两个大洞中淫水四下喷溅,弄得两人浑身湿漉漉的,但随之就迅速地合拢起来。陈凯风毫不迟疑地把已经硬邦邦的阳具插入了宁芳洲的肛穴,咬着他的脖子狠命操干起来,他闷不吭声地大操大干,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将一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腹上,每一下都直直地冲进肛穴深处,将宁芳洲的身体撞得向前一滑,又被他拽着腰部拖了回来,压向自己的阳具。宁芳洲已经熟悉了他的风格,但依旧忍不住想要逃开,他努力向前爬动,却又被两只大手钳住了腰部,更是被那森冷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后颈,仿佛要穿透皮肤的力道让他害怕,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妄动了,只能收缩着后穴,让肠道压榨着阳具,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然而陈凯风怎幺可能让他得逞呢他知道这个狡猾的猎物是不肯乖乖就范的,他牢牢地控制着他,精准无比地对着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碾压撞击,每一下都干的他哀叫不止,香舌轻吐,两眼含泪,腰身发软,阳具蓬勃欲射,却又欲射不能,只能从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聊以慰藉。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直到宁芳洲被无数次送上高氵朝,陈凯风才在他的肛穴中射了精水,而后放开了金环,让可怜的被憋到紫红的阳具射出了尿水,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铃口潺潺流出,宁芳洲有气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温顺地依赖着男人,不再伶牙俐齿地说着让男人心痛的话,但这种温顺注定不会长久,很快,宁芳洲就挑起嘴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