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指向了李氏。

“李格格的贴身丫鬟石榴,跟正院的烧水丫鬟春草是同乡,悄悄认了干亲。”

“石榴时不时会照顾她一下,但是并不会给金银等贵重的东西,多是吃食用品等。”

“春草会给她传递一些消息,上次下毒也是她干的。”

“不过当时她没有被发现,就被福晋给打杀了,线索被草草掩盖。”

苏培盛心里对福晋怨气颇深,要不是她非要把人打杀一批,上次他就能把这个春草给揪出来。

堵了一下又继续说:“昨晚自戕的那个春苗,是跟春草一批进来的,两人情同姐妹。”

“她也的确是想为姐妹报仇,所用的毒药,也是石榴隐秘传给她的。”

“证据呢?”四爷皱了皱眉。

苏培盛盛上一只荷包,这荷包是石榴给春草的,里面还有芙蓉膏的残留。

至于她跟春苗的联系,一个洒扫的小太监看见了,提供了人证。

四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知道这事儿是李氏做的,他觉得非常能理解。

毕竟这次又是福晋先出手在先,大格格现在日日哭泣,还不知道要怎么治。

李氏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报复回来,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这次情有可原,上一回的芙蓉膏可就过了。

“你把石榴提走,务必审清楚芙蓉膏的来路,”

四爷做出来决定,“至于李氏,让她禁足三月、罚月例一年,尽心尽力照顾大格格。”

苏培盛领命而去,林茗烟这才出了卧房到了堂屋。

四爷看她来了,拉着她半抱着,“快传膳,你不饿爷的孩儿们可饿了。”

林茗烟横了他一眼:......你是山大王吗?还孩儿们。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芙蓉膏是什么啊?”

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种东西吧?

“......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药物,吸食久了会一点精神也没有,骨瘦如柴病死。”四爷也没想瞒着她,不然也不会让苏培盛在这里禀报了。

林茗烟惊呆:“还......还有这种东西?”

她这不是误打误撞猜对了嘛,福晋还真是戒毒了!

“茶茶不怕,已经找到源头,没事了,”四爷以为她吓到了,给她摸摸毛,安慰道。

林茗烟却觉得不信,李氏那个蠢货,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弄到这样的药物啊。

一个烧水的丫鬟,还能给主子天天下这样的药,真当福晋是什么傻子吗?

四爷其实也不信,可是铁证如山,人又都死无对证,只能从石榴这里下手了。

这事儿暂且放一边,而福晋得了李氏受罚的消息,气个半死,觉得罚的太轻。

李氏被罚,却也气个半死,觉得她都才刚出手就被查到了。

四爷看在大格格受了苦的份上,怎么也不能罚这么重,肯定是福晋从中作梗。

两人的梁子是越结越深。

林茗烟可不管这些,反正四爷哪儿都不去,天天带着她吃喝玩乐。

这样的专宠维持了一个月,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乱了。

这天她刚刚起床,就听苏和说,正院让她过去。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可是她也不得不去。

好在伊氏正好过来,就陪她一起去了。

林茗烟到了一看,那坐在客椅上喝茶的,可不是好久没见的胡氏嘛。

她瞟了一眼看不出表情的福晋,心里腹诽:看来这一个月的专宠,又戳到福晋的肺管子了。

林茗烟早吩咐门房只要林家人上门就打出去,这回福晋专门派人把胡氏送来,还亲自带着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