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自己也不是很耐烦等人,她想睡就得睡,不然就又睡不着了。

今天听宫里的消息,说皇阿玛留四爷领宴,便想着他肯定不回来了,早早睡下。

好不容易睡得正香,就被一溜的奴才给吵醒。

吵醒后,看到的就是脸色发青的四爷。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我中了芙蓉膏还是四爷,脸色比她还像鬼!

“爷?您有事吗?”福晋被捞起来穿衣服,一肚子气。

要是没事,赶紧滚远点好不?

四爷也着急滚,干脆都没坐下,留下一句:“既然福晋睡了,就好好休息吧。”

然后转身就带着人走了。

走了?!

福晋:......???

“就多余跑这一趟!”福晋气的是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桂嬷嬷赶紧给她顺气:“福晋不能这么说,四爷从宫里回来就来了正院,可见是看中您呢。”

“这下子韶光院那边可蹦跶不起来了,四爷这是跟您撑腰呢?”

撑不撑腰的,福晋不清楚。

添堵是一定的!

“有病!”福晋下了定论。

大晚上的,跑来把人从被窝里闹起来,结果啥也没说就走了。

这不是有病,就是有大病!

等到再次收拾收拾睡下,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睡眠早就消影无踪了。

她在床上翻来翻去,越睡心越烦。

“珍珠,珍珠!”福晋喊着。

睡在拔步床脚踏上的珍珠赶忙起身,熟门熟路的点上一支安神香。

熟悉的香味儿萦绕在鼻间,福晋这才慢慢的陷入沉睡。

外头,四爷一路疾驰出了正院,大家都不用吩咐,就知道是往临风居去。

四爷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急切的心情,就好像他还是个愣头青似的。

不过想到茶茶也许正殷殷期盼的等着自己,他沉重的脚步都轻快起来......

花园墙角边,两个奴才正在闲话。

其中一个婆子“啧啧”道:“王婆子,这可是这个月送的第四次东西了!”

“就这么念着娘家人呐?!”

“也就你信!”张婆子嗤笑一声:“什么给哥哥送的东西,怕是给情哥哥送的吧?”

王婆子来了兴趣,追问:“啊?不能够吧?我们爷对她那么好,怎么可能还有情哥哥?”

那怕是不要命咯!

张婆子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我有证据啊。”

“你看这封信,是人家表哥写给她的,这露骨的词我老婆子看着都脸红呢!”

说着拿信给她看,王婆子不自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认识字啊?”

说着又奇怪的问:“呷,难道你认识?!”

没想到啊,平常跟她一块儿扫小花园的张婆子,还是个认字的本事人呢?

张婆子被她一噎,愣了一下才回道:“哪能啊,那不是别人告诉我的嘛~”

“那你拿着这封信干啥?你又看不懂!”王婆子啐她一口。

她挪了挪屁股,离张婆子远了些。

跟这种装模作样的人还是不要多接触了,不然容易倒霉。

张婆子被她气的都不想往下说话,不过摸了摸手上的大金镯子,她还是继续闲聊。

“哎哟,这不是受人之托,找机会送到临风居去嘛,”张婆子左右看看,似是在看有没有人。

王婆子就奇怪了:“送信不是门房干的吗?怎么叫你一个洒扫的婆子?”

“那......那不是门房会查看信件嘛,”张婆子找了个好借口,悄悄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