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厮磨,她还这样一副姿态,夏昀简直想立马扒了她的衣服来一次。好在他有理智可言,搂着人哄,“就这几天,等结束了我们再做。”
岑溪趴在他胸口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嘟囔道:“等回家都不一定能完。”
今天腊月二十四,他们二十八就要各自回家过年。
被这么一提醒,夏昀也懊恼起来。但他还记得要当个人,抱着岑溪坐起来,埋在她脖颈见闷声闷气说:“没事,过完年不就回来了么?”
岑溪的想法却和他不一样,她知道夏昀二底才回C市,那时离春季赛结束最多也就剩下两个月。届时他们回到自己的轨道,能相拥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这样的想法让她眼眶发酸,她紧紧抱着他,深呼吸几次后依旧没办法平静。她将夏昀抱得更紧,开口时似还带着哭腔,“想要。”
平时她很好说话,讲理又懂事,下了床几乎不会这样黏着他不放。夏昀拿这样的岑溪没办法,而且他发现自己也硬了,只能笨拙地哄着让她先放开自己,“姐姐要不要看一起玩游戏,我看最近有个很火的双人游戏。”
岑溪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答应,但越是听他温柔地哄自己,便越想借着这个机会放肆一次。今天是她生日,不管做什么都能被原谅的吧。她摇头,往他怀里缩,“不玩游戏,想和阿昀做爱。”
声音低缓,像是刻意的引诱。
夏昀抽气,还不能直接将她推开。他听说生理期的女人情绪不稳,脾气大,却不知道还会像她这样,“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听说例假的时候会特别敏感。”岑溪答非所问,缩在夏昀怀里,眼神恍惚,放任自己难得的任性,“里面会变得更热。”
夏昀很可耻地想象她说出口的这种感觉,被她大腿压着的那处越来越硬。
例假期间激素的改变本就容易让女性更加渴望,何况岑溪又被情绪感染,她痴痴地说着:“做起来一定会很舒服,阿昀……”
不等她把话说完,夏昀抬起她的下颌狠狠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没说完的话。岑溪当她是答应了,抱着他扬长脖颈回应。她想那些人所说是对的,她现在特别敏感,光是被这样亲一番就要忍不住发抖。
谁料夏昀却忽然放开她,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眸,咬牙开口,“姐姐乖一些,别想着勾引我。”
岑溪撇嘴,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夏昀神经绷紧,如果他有罪,应该由法律来制裁,而不是让他二十岁就经受这样的折磨。
他吻吻她的眼角,叹息似地说:“上次你为什么去医院?”
岑溪越发说不出来话,他便趁机将她从自己怀里抱出去。他想要起身,再将她抱回沙发上坐好,才起身岑溪就拉住他的裤子。眼眶湿红的人抬头望着他,连鼻尖都在发红,委委屈屈地说,“那你亲亲我。”
“把手给我。”他伸手拉她,如果不是毛衣够宽松,只怕腿心鼓囊那包已经将他出卖得彻底。
岑溪从地上起来,夏昀抱着她坐进沙发里。他压下身体的躁动,温柔地亲吻她。从额头往下到眼角,脸颊,甚至是鼻尖,最后和她唇舌交缠。岑溪难耐地扭动,尽可能地打开自己感受唇舌的触碰。她总忍不住去摸他,夏昀捧着她的脸,亲着她的脸颊哄,“姐姐乖一些,以后再给你。”
她却像是听不得这句话,坐在他膝盖上脱自己的毛衣。夏昀看见她挺直脊背,毛衣下是紧身的秋衣,身体的曲线暴露无疑。夏昀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贴,呵着气挺起胸脯,“这里可以,你揉揉。”
夏昀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受罪,他也在受罪。
她搂紧他的脖颈,用胸往他身上压,哭似地说,“阿昀,我们不进去,你多亲亲我。”
做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