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怀就没怀呗,我们这么年轻,以后又不是没机会了……话说那木门怎么回事。”不知怎的,苏清世突然想到那木门。
一说这事儿,陆弦立马一脸的小骄傲:“这可是我早上测出来怀孕后,专门去定制店里,选了一个最贵的门,手刻了咱们一家三口上去,然后找人送过来装上的。”
“那仨怪物……是我们一家三口?”苏清世扶额。
“什么怪物!”陆二愣子不服气地嚷嚷着,“老公,你可以骂我丑,但是你不能骂你自己和你孩子,你俩可是我心肝儿,不能骂。”
“……”其实我真的就是在骂你。
“而且那个销售小姐姐都夸我刻的是他们店里数一数二的好。”
“啧,她说你刻的丑你能买吗?”苏清世轻轻敲了敲这脑袋,很好奇这脑袋是不是空的。
陆弦拉着苏清世到门口,指着上面的怪物,额,一家三口,说:“老公你看哈,这个帅炸天的怪物,呸,我都被你带偏了。这个帅炸天的戴眼镜的男人,是你,这个相对来说没那么帅,但是也挺帅的男人,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娃娃,是咱们未来的宝宝。你看,这里还有小草和蜜蜂呢,多有特点,一眼就能认出来。”
“……”苏清世眼角一阵抽搐,作为一个曾经的画家,他只觉得这不是自己能欣赏的艺术。看着陆弦那求夸夸的期待得都要冒星星的眼神,苏清世昧着良心敷衍道:“嗯嗯,还行。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除了要确认,还得看看孩子的状况如何,作个孕检。”
“哦哦好,那我先上去拿点东西。”陆弦关上了门,走上了二楼卧室。
苏清世坐在客厅沙发上检查着包里的证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敲门声,还有夏昭爆发式的咆哮:“陆弦!陆弦你在吗?楚肖去哪儿了?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陆弦!”脆弱的木门在他的猛锤下发着抖,苏清世被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准备去开门。
“老公,别开!”陆弦拿着一个毛毯和一个小枕头在楼上阻止苏清世。
“陆弦,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告诉我楚肖去哪儿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
“别找了,他不想见你。”陆弦边走下楼边对门口喊着。
“为什么?”
“你骗了他这么多事,你还有脸找他吗?”陆弦把苏清世搂进怀里,不知道清世有没有被吓到。
门外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正当二人以为夏昭是不是放弃了时,那块儿脆生生的木门竟然被人暴力地徒手拆了。
两人瞪着眼睛惊讶地看着走进来的夏昭,他浑身湿透,从头到脚都滴着雨水,西装裤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腿部还往外滴答着鲜血,混着雨水淌到了陆弦的那个木门上。但他像不知道疼似的,步伐坚定,喘着粗气,俊眸猩红,本来是个数一数二的浓颜系帅哥,因为疲劳变得有些苍老,惨白的双颊凹陷,凌乱的黑发让他看起来像个疯子,他仍然用冷冽的目光盯着陆弦。
两人先是惊讶了一下,又一起低头看见被他拆掉的木门。
苏清世一脸的欣慰。
陆弦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童话梦门啊!”
苏清世:“……”明天得把这玩意儿烧了。
夏昭没有理会儿陆弦的吼叫,嘴里满是雨水的泥腥味儿,一字一句地说:“楚肖,他在哪儿?让我见他,一切事情我都能解释。”
“你都不知道你男朋友在哪儿,我怎么能知道?”陆弦剜了他一眼,自己给清世刻了半天的门,被他给拆了,还没找他算账呢。
“我昨天就去了一趟公司,今早上回来之后就发现门锁给换了,电话被拉黑,所有联系都被他删了,我害怕他出事直接把窗户踢碎了进去的,结果却没看见他。等我去找他哥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