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辛苦的,你想吃蔬菜我托人天天给你送最新鲜的。”
此话一出,楚肖成功得到一个脑瓜崩儿,眼巴巴地挨骂,张籍的一字胡都快被急促的呼吸吹飞了,瞪了他一眼说:“这地是我们家祖地,传给我儿子的,不能荒在我手上,这里面种出来的意义可不是你能买到的。”
“行行行,天天说你儿子,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他。”
“好好地种地,我先回去了,陆弦和清世说想出海,我去给他们借条船,你们弄完了一会儿回来。”
“我也要!我也要出海。”楚肖当即把种子一扔,兴高采烈地跟了过来。
“你出啥海?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的,你别跟着掺和,把活干完了回来吃饭。”张籍一把阻止了他,把他扔在原地往家走。
“我不!”楚肖一脸的悲戚,“为什么陆弦那小子能和自己男神去海上玩,我却要在这里悲催地种地!”
夏昭一脸讨好的笑着粘过来,安慰道:“你还有我啊。”
楚肖看了他一眼,表情更加痛苦:“有你?那就更惨了啊!呜呜呜……”
夏昭:“……”
为了哄好自己男人,夏昭轻轻搂住他的肩膀,轻声哄道:“好啦,我也去借条船,我俩也出海玩,好不好?不哭啦。”
“你会开船吗?”
“当然会了,我家就有不少私人船只,以后你想到海上玩,我都能随时带着你。”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楚肖两眼放光地说。
“不过,”夏昭眯着眼睛蹲在了他面前,挑逗地笑着,凤眸微扬,那张俊朗的脸英气和色气并存,他把头抵到楚肖的胯间,声音也充满了诱惑:“你得先付一定的报酬作为船的租金哦。”
楚肖心领神会地把他的头按得更深,胯间的那坨软肉隔着牛仔裤蹭着他的头皮,逐渐挺立,他挑挑眉,问:“哦?怎么支付?”
“献精支付哦。”夏昭说完,迫不及待地拉开了楚肖的裤子拉链,将那根弹跳出来的浅色肉棒饥渴地含住,粗糙的舌苔刮过楚肖敏感的马眼,围着冠状物一点点地舔舐,夏昭用舌头照顾着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爽得楚肖深吸了一口气,按住夏昭的脑袋,对着他的喉咙开始了快速而猛烈的顶弄,一边干着这个骚嘴一边骂:“爽死了,你怎么这么会吸的?昂?真就天生适合被干是吧,两张嘴都这么会吸,看起来长得这么壮实,却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
夏昭的整张嘴被塞满,说不出来话,只能从缝隙里流出来细碎的呜咽声,听得楚肖性欲大涨,仰头望着天,享受着强烈紧致的快感,使劲按住胯间的脑袋,开始了不顾身下人死活的抽插。
张籍回到家后,远远地就看见了苏清世和陆弦小两口坐在院子里,正对着一片红黄交杂的树林作画,苏清世坐在支起的画板前,边拿着画笔边对陆弦说着什么。张籍看着他俩的时候,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慈祥,还有一种莫名的深深的遗憾和伤感,就这样看了他俩好一会儿,才收起思绪走了过去。
苏清世看见张籍走了过来,放下画笔站起身来,微笑着说:“张叔,你回来了。”
“昂,陆弦要的船借好了,你俩记得玩得开心,今天海上没啥风,也要穿厚点,记得别着凉,诶,让我看看这画哈?真是……”张籍笑容逐渐凝固,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线条,像小屁孩儿的简笔画,眼角直抽搐,他记得苏清世是画家啊,不至于这么多年的画技就这样吧,他又看了苏清世那温柔清俊的脸一眼,转头大夸特夸道:“哦,这画,很有特色,虽然看似简单,但其中蕴含着丰富的情感,很像以前的艺术家画的那种,那种浪漫主义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