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是地方,时间不是时间,兼之扭手扭脚,陈桦腿都打颤了他还不行,她回身望去,陶其飞满头都是汗,紧蹙着眉头,她想了想闭上眼睛往后去迎合他又暗暗加了点力气,他果然嗷嗷叫着射了出来,他退出来就给她提上了裤子。
“你!”
“看你还敢不敢跟别人说话。”说完提上他自己的裤子扬长而去。
他恶作剧完成,看了一天陈桦坐立难安的样子,然而他的报应很快来了。
陈桦偷偷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道:落花流水春去也,浔阳江上不通潮。
他看了半天没明白过来,只能去问。
“就是,我的例假一直没来。”她为难道。
“啊。”陶其飞点头答应,他并不知道什么意思。
“就是,”陈桦又压低了声音,“怀孕。”
陶其飞眼睛瞪大,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他第二天没来上课,第三天才见到他人,鼻青脸肿不敢行不敢动,手里拿着张纸,坐到陈桦身边,坐下的时候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跟我家里说了,我父母……”
“你等等。”
“你先听我说完,我父母的意思是听你的,怎么处理他们都配合,你要留就留要打就打……”
“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我的意思呢,是你休学一年,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没有……”
“到时候也不用你带,你就回来继续上学,我呢,这两天没睡,给孩子起了个名字,你看看。”他把纸条拿给陈桦看,“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陶成蹊,男孩女孩都能用……”
“没有!我例假昨天来了,对不起,它一般不推迟,我,我不知道这个月是怎么回事,对不起啊。”
陶其飞难以承受这个打击,趴在课桌上呜呜哭起来,哭他的“成蹊”。
“他又怎么了?”同学偷偷问。
陈桦抱歉地摇头。
同学了然,又犯痴病了。
第0021章十七、小
陶其飞对陶父的安排心有不满,年也不回去过了,陈桦放了假便来陪他,他也确实过的苦闷,整个人茫然没有目标,单位什么事也不安排给他,只想养着这位大少爷别出事就行,武侠已经不流行了,他现在看修仙的小说,与时俱进嘛,看到下半夜,白天睡到中午,陈桦放任不管,成蹊整天念念叨叨。
“我爸爸还没起床吗?唉,这怎么能行。”他在卧室门口伸头伸脑地看,卧室里陶其飞只穿着裤衩睡得四仰八叉的。
陈桦笑他们的关系颠倒,招呼成蹊自己吃饭别管他爸爸了。
陶其飞想要在这里过年,反正他们一家以前过年也没怎么聚过,一直是陶父带着陶母天南海北地过年,他在岳母家过,然而这个年陶父来了上海,按照惯例陶母在下榻的酒店等着,陶父的秘书联系陶其飞,说陶母想他了,请他去上海一聚,陶其飞便启程去了上海,下了车就被抓到陶父身边给他拿大衣,他第一次跟着陶父公干,在角落里小心躲着摄像机,心中暗想陈桦果然在骗他,陶父丝毫不见老态,兴致勃勃地满上海跑了一圈,他都累了陶父都未见疲劳。
去了酒店,陶其飞姐姐也在,一家人难得的在异乡聚在了一起,陶父问起陶其飞的工作来,事无巨细要他汇报,陶其飞语焉不详他便生气了。
“那你这岂不是尸位素餐!”
陶其飞硬着头皮准备挨揍,不管是儿子还是下属,倒是无论哪个层面陶父都打得了他。
“过年了说什么公事。”陶母拿着一碗中药塞到陶父手里示意他喝下去。
“好好的又喝什么药?”于跃问道。
“老毛病了,”陶父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