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扁又弹起,湿滑黏腻,手指很快也被沾湿。纪新上面的手没有停,想学着宋泊言的手法揉搓却总是不得技巧,对涨红的乳晕玩了半天没有让人媚态尽显的酥爽,只好放弃专心去摸自己下体。
手指搓了一会儿肉瓣,举起手看到自己的食指上也沾着晶莹的黏液,像是指头被人仔细舔过一样,纪新打了个哆嗦,拿起放在一边一直震动的自慰器。其实也不能怪纪新总是想起宋泊言,他个人的性爱经历寡薄匮乏,自己自慰出水后就不会再继续,爽得直冲天灵盖脑袋里一片白的也就被宋泊言操的那几次,被玩乳头,被吃下面的嘴,被狠狠地操,被操得疼了爽了说不要哭着挣扎会被按回床上再拖进欲望里,摸到哪里都能想起那个伏在他身上一边用力地往里撞一边吃他的嘴的人。
他叹了了口气,像是给自己鼓气,两根指头分开白胖的肉瓣,露出深粉的内里,他的阴唇和肉嘴比之前的色深了一些,一看就是被男人操过。红软的阴蒂头还没完全醒了,他摸索着把自慰器的口怼到下体,机器吮吸的力度比自己用手按两下强得多,刚接触上纪新的腿就绷紧,倒不是爽的,他觉得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