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道理。宋泊言后撤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他故意抬头不去看纪新,假装不在意地看向街道前面,“那我们现在往哪边走?”
虽然有些疑惑,纪新还是接过话,“往左边。”
此时正是下班高峰期,两人被推搡着顺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往站台涌去,像波涛滚滚的江河里顺流洄游的庞大鱼群中两尾互相依赖的小鱼。车驶来,从车厢里倾倒出一波人融进人群里,来不及荡起涟漪就缓缓消散,车门大敞着,外面的又蜂拥而上重新填满,纪新随着人群往前走被挤得晕头转向,人潮汹涌,闷热的空气裹着湿热的汗味在发酵,然后有一只手牵住了他。
不是以往被扯住手腕的牵握,宽大温热的手掌紧紧包住他的手,藏在人群里交错的臂膀间,被抚摸过多次而感到熟悉的手指轻柔徐缓地揉捏他的指节,然后挤开指缝,十指相扣。纪新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颤,宋泊言像是拿了根轻盈柔软的羽毛随意地自顾自地搔了一下他的心尖,纪新想要抽开,却被牵着跌跌撞撞地挤进了车厢。
他被挤到车厢的角落,两人的手还紧紧地握在一起,宋泊言站在他的前面,高大的身躯将他遮了个严实。纪新的后背贴靠在车厢墙壁上,面前是宋泊言的脖颈,皮肤紧实细腻,性感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有些尴尬地撇开眼向旁边看。
宋泊言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短袖,能隐约看出被勾勒修饰的宽肩窄腰,他的身材极好,高大修长,手臂线条流畅,肌肉薄薄的附在上面,但纪新知道这个臂膀发力时汗水缀在上面是多么的性感有力。不过袖口上的一小片白色痕迹吸引到了纪新的注意,他仰着头仔细去看,猛然意识到下午宋泊言怕他被凉到,便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垫着,后来揉成一团被垫到了他的屁股下,这点白色很有可能是从他的阴道口里流出来的被射进子宫的精液干掉的痕迹。
纪新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狭小封闭的厕所隔间,湿热黏腻的肌肤相贴,急促的呼吸融在一起扑在脸上,手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液,他被紧紧地抱住,敞开身体甚至摇臀坐下主动迎合一下又一下的操入,喘息声与咕叽咕叽的水液交织在一起在那个隔间里唱响,被磨开的肉眼滚烫,含住的阴茎也滚烫,热与热的叠加在两人间烧起来,他被烫的浑身是汗,下面也汩汩地流水,停不下来。
宋泊言虽然是侧着脸朝向漆黑一片的窗外看,但余光一直停留在纪新身上,两个人的手黏黏糊糊地牵在一起,谁也没有要主动松开的意思。他看到纪新不自然地夹了夹腿,发粉的膝盖碰撞在一起又分开。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看到纪新皱着脸踮起脚,向他凑近的声音发着颤,“我下面流水了,宋泊言。”
宋泊言。
有些红肿的嘴唇嘟起,然后微微扯开嘴角露出一点牙齿,发出音调,宋泊言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动听过。纪新不会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会给宋泊言带来多少性冲动,他只是遇到了流浪狗发条微博露个手,在随手拍的视频里哼唧两声喘一下,直播的时候靠近手机看弹幕锁骨出现在屏幕上,还有那粒可怜可恨的小痣,故作清纯和无辜。可偏偏宋泊言就只吃这套,照片保存打印珍藏,视频和直播一一下载保存,直播的时候趁他起身看一眼窄瘦的腰,还没被揉大的胸脯隔着衣服只有很小的弧度,但乳头小小地顶出来一点。
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下播后有人会把视频转成音频彻夜播放,不知道自己落在酒店的内裤和衣服会被人拿来细细地吸嗅和自慰。他的水很多,被宋泊言吮吸攫取,流不完,灌溉在他的身上,淋得浑身是水,贴紧的肌肤是水,湿润的眼眶是水,唇齿交合是水,被玩得靡烂的骚逼夹不住水,从深处涌出来喷在宋泊言英俊的脸上,湿哒哒地缓慢滴下,一点一滴都蕴含着深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