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才短短几日的事,她自然记得:“我是问你从何而来?怎会到我蓬凝苑里来当差?”

四喜错愕,包氏怎将矛头指向了秋心。难道包氏怀疑秋心?

“她是……”四喜刚要开口为秋心辩解,便瞧见了包氏恶狠狠地眼神。

“让她自己回答。”包氏呵斥道。

秋心抬头瞧了一眼四喜,随后便开口回道:“奴婢是临淄人士,随爹爹来投奔亲人,没曾想亲人搬家离开了扬州府。后来,爹爹一病不起,没多久便大去了。奴婢没银子下葬爹爹,便在街上卖身葬父。是喜小姐将奴婢买了回来,留在了身边。”

四喜一直都观察着包氏的表情,听得很入神,眸子却露出了半信半疑的神情。

秋心说的是实话,不曾掺半点的假。看来秋心也是聪明人,包氏之后定是要派人去调查的,若是被她查到有所不同。定不会放过秋心。

包氏听完,嘴角动了动。挪动了一下身子,看向四喜道:“你如今能耐了,凡事都直接去跟三太太汇报,可曾将我放在眼里呀?”

说的时候虽然面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但声音却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四喜不禁抖颤了一下,看来包氏要找她麻烦了:“奴婢怎敢不把二少奶奶放在眼里。”

包氏倾斜着身子道:“那为何有事不先来跟我禀告,而是先去惊扰三太太?”

见包氏不依不饶,四喜惶惶不安起来,总不能说:躲你还来不及。怎敢去麻烦你…吧!

实话实说等于自寻死路,可是撒谎又该怎么撒才能让包氏信以为真呢?

“四喜见二少奶奶近日在为府中和院中的事务操劳,实在不忍心去打扰您。外加,爹爹经常跟我说,二少奶奶眼下要协助料理内宅之事,定是每日忙的焦头烂额,再三叮嘱我不要随意惹您心烦。所以……所以我见爹爹如此心疼二少奶奶。便谨记了爹爹的话,这点事也没敢来叨扰您。”四喜现编的这个理由,包氏似乎很满意。

见娘亲喜上眉梢,似乎信了四喜说的,一旁的琪姐儿急急的道:“娘亲别听她狡辩,她就是没将咱们这蓬凝苑放在眼里,没将您放在眼里。”

四喜瞧着琪姐儿这番挑拨离间,似乎没多大的作用,心里窃喜。

“琪姐儿你怎又这般毛毛躁躁?”包氏扭头冲着琪姐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