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想他求助么?
话语在她口中盘旋,但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正在包子约快要难过死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了林望吃痛的叫声,她转头去看,才发现他把那根粗树枝给用断了,树枝折断的时候划到了他的手,他的掌心马上就出血了,林望怒火攻心,站起来一脚踢开了那堆该死的木头,恨恨地咒骂了一声。
包子约过去检查他的伤口,“林望,让我看看。”
林望正在气头上,直接怼她,“看什么?我受伤关你什么事?我们不是分道扬镳了么?”
“我…”包子约噎住,脸刷的一下变白了。
林望别过头去,不想看她难过的样子,一只手摁住伤口,但是血却还是不停地从指缝往下滴落。
两个人僵持了将近一分钟,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林,林望……”包子约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的声音可怜透顶,“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
07.”疼的话我们明天再做“
“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包子约一边服软一边默默掉眼泪,原本就中气不足的声音这下听起来更微弱了,甚至还听出了几分委屈。
林望忍着不去看她,喉结滚了下,“法学系的才女犯不着跟我这样,我配不上!”
包子约有些哭笑不得,声音有些苦涩,“干嘛说这种话膈应我呢?林望。现在这个社会再有能力都比不上出生就在罗马的人,在你们面前我又算什么呢?”
“……”林望眉心微动,他张嘴想反驳,但理智上他知道包子约说得没错,但她的语气没有丝毫愤世嫉俗或怨天尤人,他都不知道该说她有自知之明还是习惯了逆来顺受。
反正,两者都不是什么好话。
包子约见他没说话,试探着伸手抓住他的手,感受到他的一瞬间的抗拒后,她赶紧出声安抚,“我只是看看伤口,好不好?”
林望最终没有动作,任由包子约拉着他坐下。包子约见他顺从,终于放松下来,她将他的手掌摊开仔细检查,清清淡淡道,“伤口不大,但是树枝尖挺粗糙的,唔,有些碎屑扎进去了,我处理一下,疼的话忍一忍。”
烈日灼烧着两人的皮肤,包子约鼻尖都冒了些细汗,额角的汗珠随着她的脸滑落下来,她顺手用手背蹭去,却在脸上留下一块脏脏污污的印子,她认真地把林望掌心的树枝碎屑弄出来,然后从之前找来的干草堆里找到一些细绒草放进了他的掌心,她开口解释,“这个能简单止住血,我以前膝盖伤到的时候乡下婆婆就是这样做的。”
林望抬眸偷偷看她,在心底希望她多说一些,但她惜字如金,就此打住了。
包子约拿出小刀划开了自己的t恤底部,用那些布料将林望的手包扎好,她的手很巧,林望的手真的不再往下滴血了,而且布料几乎完美贴合他的手掌,完全没有一点多余。
“好了,”包子约满意自己的手艺,语气都有些轻快,“这么点小伤应该很快就好的,不过今天你受伤了我们就先不生火,等你手好点再……”
林望伸展了一下手掌检查伤势,“不用,你教我方法,我今天把火搞定!”
“诶?”
包子约把自己搭好的那一堆篝火堆和引火装置也教给他,她告诉他用上下摩擦生热的方式受力面积大而且更容易发力,所以成功率会比单纯的钻木高很多。她讲话声音总是温温的,没什么情绪起伏,不急不躁,莫名让人心情平静下来,但又让人心底发痒,忍不住想听她失去冷静和理智的声音是什么样子。
“了解了吗?需不需要我再讲一遍?”包子约的声音打断了林望的神游。
林望接过那根粗木棍,“不用,原理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