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袍显长,又厚重,活动手脚的时候就像个笨拙的动物,不一会儿就开始气喘,稍适停下后继续运动。

院中,霍铎尔抡起石刀将大块的木头破碎,撂成柴堆。他不时回头,目光投在笨拙地挥着胳膊的亚雌兽身上,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

余白瞅见兽人的笑意,怔了下,脸色赧然。

“很好笑吗?”

“不。白很好看。”

余白又接不下话了。

霍铎尔虽然笑他,但并非带着嘲讽的笑意,反而多了种说不出的意味。

他说不出,因为兽人的眼睛太亮了,灼着强势的锋芒,好像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