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到哪里?”

余白心有余悸:“没、没事。”

霍铎尔扶着他站稳,接着屈膝微蹲,替他拍去麻袍下摆沾到的烟灰。

余白心里像被热水暖过似的,小声喃喃:“真没磕到哪里。”

细长的指尖一指,眉眼很是腼腆,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边多了个浅浅的酒窝。

“就是摔着这一地野薯了。”说完,语气还多了些心疼。

霍铎尔三两下把野薯捡起来,余白跟着对方:“放进火炭里烤,要是晚饭吃不饱的话,可以留着当宵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