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将门外的积雪和冰清扫干净。
今年整个兽世大荒落雪频繁, 若积雪几日不处理,便把进出?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就?算是强壮些的兽人,踏着厚厚的积雪都不太方便行动。
上次余白沿着院子四周活动手脚, 过程差点踩着冰滑倒,自那?以后,霍铎尔便养成每日除冰扫雪的习惯。
霍铎尔先在门外掸去落在肩头两侧的雪,将身?上寒气微微拍了拍,这才落下兽皮帘子入内。
余白坐在椅子上,膝头和小腿处盖了一条小毛毯。
他晃了晃胳膊:“快过来吃点东西。”
待霍铎尔坐定?,又伸手拂去对方发顶上的冰渣子,小声咕哝:“最近我?们又不出?门,不用每天?扫雪的。”
他微微耳热:“上次差点滑倒只是意外……”
霍铎尔“嗯”一声,但该做的还是坚持去做。
余白本来就?说不过对方,见状,无奈地嗔去一眼。
不过他对霍铎尔一向没什么脾气,连在床上被弄得最恼火的时候,无非就?是那?几句翻来覆去的“不要?”“别这样”等算不上骂人的话。
最严重?的时候就?张嘴咬人,下嘴的力气不轻不重?,霍铎尔还希望余白能咬重?点,这一口咬到肩膀或者喉结,能给他激出?更多的劲来。
余白似乎看出?霍铎尔在想什么,耳根连着脸蛋热起?来,他用力搓了搓,把碗里炖好的雪梨汤推过去。
“多喝点……”
又话有所指地支吾道:“雪梨汤可以清热润肺,现在天?冷,我?们每日烤火,你又吃那?么多肉,需要?下一下身?体的火气……”
连日大雪不合适训练,霍铎尔便没出?门操/练兽人。
兽人体内的火气越积越重?,一方温暖的屋内,操/练的对象就?成了自己的兽侣。
莫说每日,间隔两三日的频率都叫余白遭受不了。
尤其是当夜结束之后,第二天?为了方便上药,经?常连短裤都没穿。
余白脸色红白交错,监督霍铎尔喝完雪梨汤,这才把自己的那?碗慢慢喝干净。
冬日昼短,夜色很快弥漫整个部落。
霍铎尔收拾好屋子,余白刷完牙准备休息。
他躺了片刻,霍铎尔也回来了,用热水擦过身?,每一寸紧实匀称的肌肤散着温热的潮气,臂弯一横,就?把余白揽进怀里。
霍铎尔摩着掌心下那?截细腻的后颈,一下一下的按摩。
余白很快就?抬不起?眼皮,脑袋抵在胸膛里进入半梦的状态。
“白,身?上还不舒服吗?”
昨夜霍铎尔抱过他,虽然?抱完后抹了药,事关身?子,还是小心着照顾比较妥当。
余白闷闷地从鼻子里嗯了声回应,吐梦话一样听不太清楚。
霍铎尔会意错误,臂弯一托,手指滑了过去。
细细摩着,似乎在检查有没有哪里伤到,一丝褶皱都没有放过。
余白浑身?一颤,紧绷膝盖。
他瞪大水圆的眼睛,从半梦的状态清醒。
“霍、霍铎尔……”
霍铎尔停手,抽回指腹。
余白推了一把:“我?刚刚涂过药……”
又小声愤愤:“你把药都擦没了。”
药脂化在霍铎尔手上,兽人额头的青筋跳得厉害,打量指腹,还清晰残留着被一下一下吸附的触感。
霍铎尔喉头滚了滚:“我?再?帮你涂一次药。”
余白背过身?,脑袋钻进褥子里。
“不要?……”
怕霍铎尔还要?伸手进去,小腿便往对方膝盖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