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了口药,慢慢喂进余白的嘴里,舌头在温软窄小的口腔里扫荡,企图把药汤苦涩的味道?舔干净。
余白唇角湿漉漉的,眼神懵懵。
霍铎尔低声?道?:“我给白将这些苦味舔干净。”
余白头脑昏沉,也真信了这样?有用。
于是张开?柔软的嘴唇,一丝水润的痕迹从唇畔蔓延到下巴。
霍铎尔把他的口腔反反复复地舔了几次,又将他嘴角滑出的湿痕舔干净。
一碗药喂完,余白的口腔都快被舔化?了。
这般照顾了三日,他的身体总算恢复,沉重?感褪去。
余白醒的时候霍铎尔不在身边,院子里传来说话的动静。
不久之后,霍铎尔把过来看望余白的兽人打发走,进屋看见他醒了,连忙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摸了摸额头和脸颊,心里松了口气?。
“白,你总算恢复了。”
趴在床尾的小狼凑个大脑袋过来蹭了一下他的手背,霍铎尔把小狼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