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煞风景的大概就是,坐在小桥流水的小桥上面梳头的旗袍少女。
早也梳,晚也梳,手不疼,头不秃,就挺牛!
好在她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要招惹旁人的意思,江岁岁正值假期,本就慵懒,也无意动手。
于是,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共处了好几天。
直到顾时到来。
那旗袍少女淌着哈喇子就径直朝着顾时扑去。
江岁岁眼疾手快,下意识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硬生生拉了回来。
旗袍少女猛地回过头,江岁岁这才得以看清,这每日只顾低头梳头的少女面容。
她长着一张颇具英气的女生男相脸,嘴角的口水在阳光下闪着光。
紧接着,旗袍少女公鸭嗓般的声音:“你能看见我?”
江岁岁没好气地回应:“你都要占我哥便宜了,我看不见也得看的见啊!”
旗袍少女一脸你别冤枉我的表情,用那独特的粗哑嗓音辩解道:“你快松手!我那是纯粹欣赏,哪是什么占便宜。”
只有顾时虽然看不见,听见江岁岁的话,默默的往自家妹妹身后站了站!
江岁岁看着对方的表情,挑了挑眉:“色/鬼,还知道不好意思?”
旗袍少女被这话一激,喊道:“……你放开我,我要跟你单挑,一决高下!”
江岁岁嘴角一勾,满不在乎地应道:“单挑?行啊!正好让我姐姐练练手!”
江岁岁用另外一只手掏出随身的葫芦:“杨清姐,揍她!”
杨清在葫芦里练习着江岁岁给的功法,突然听到江岁岁的声音,还以为碰上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麻烦,瞬间切换至战斗状态,周身汹涌地冒出滚滚黑气。
她的头发像是有生命一般,肆意疯长,指甲也变得又尖又长,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旗袍少女原本还气势汹汹,可当看到杨清这般恐怖模样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眼圆睁,惊恐到了极点。
嘴里止不住地大喊:“鬼……鬼啊!我不打了,再也不敢了!”话音刚落,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身子抖如筛糠。
杨清一脸茫然地瞧着旗袍少女,这是唱的哪一出……
江岁岁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调侃道:“你自个儿都是鬼,居然还怕鬼?”
旗袍少女先是“呜呜呜”地哭,紧接着又抽抽噎噎地“嘤嘤嘤”,声音来回切换,带着哭腔反驳:“鬼怎么就不能怕鬼啦?”
江岁岁见状,松开了手。
旗袍少女一下子瘫软,蹲在地上。
手指在地面上无意识地划着圈,公鸭嗓可怜巴巴地说道:“我错啦,我发誓以后再也不馋男人了,还不行嘛?”
话音刚落,猛地抱住江岁岁的小腿,苦苦哀求:“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今天就搬走,马上就搬,行不行啊?”
江岁岁揉了揉太阳穴:“闭嘴!把你那破锣嗓子收一收。”
旗袍少女一听,瞬间炸了毛,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人家才不是破锣嗓子!”
江岁岁寒声道:“你要是还哭,我现在就收了你,拿去给林子里的草木当养分!”
旗袍少女听完,满眼委屈,那神情仿佛在说“你无情你无义,忙不迭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时,顾时轻轻拉了拉妹妹的胳膊。
江岁岁没有多言,径直掏出阴阳笔,在空中轻轻一挥。
刹那间,奇异的光芒闪过,旗袍少女与杨清的身影,清晰地出现在顾时眼前。
江岁岁紧紧盯着旗袍少女,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
旗袍少女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显